? ? ? ?家這個詞妥凳,不記得從什么時候開始于我而言就變得漸漸陌生了竟贯。也許是因為曾經(jīng)的小男孩成長為少年,而現(xiàn)在又成長為了青年逝钥,習(xí)慣了獨立地去生活屑那。自從奶奶去世后,這幾年來艘款,每次離開家的時候都少了曾經(jīng)儀式般的必經(jīng)的感傷持际。而這種感傷,這種掛念又確是人人都需要的哗咆,否則一人在外孤獨地漂泊著蜘欲,喧囂之下,找不到落點晌柬±逊荩回憶起小時候,喜歡數(shù)著家人留在身邊的天數(shù)過日子年碘,仿佛若是不這樣數(shù)著澈歉,時間就會像脫韁的野馬,留都留不住屿衅。每當(dāng)離開的前幾個夜晚埃难,便在睡覺前潸然淚下。于我涤久,這就是家的意義吧涡尘。而這種意義我很久沒有經(jīng)歷過了,感情也就漸漸變得麻木拴竹,真是一個可悲的事實悟衩。
? ? ? ? ? ? ? 關(guān)于父母
? ? ? ? ?這幾年來剧罩,說來愧疚的是栓拜,幾乎從來沒有感受過父母的感受,也從來沒有掛念過他們惠昔,而這些年也漸漸麻木了幕与,回到家中,媽媽似乎已經(jīng)成了陌生人镇防。我也并不是從來沒有感受到過來自他們的溫暖啦鸣,記得小時候每年暑假去到廣州的時候,都特別開心来氧,因為和在爺爺奶奶身邊不一樣诫给,在廣州我可以每日每夜地看電視香拉,叫他們買東西吃,而且每次初到廣州中狂,媽媽都會做很多我喜歡吃的菜凫碌,諸如雞腿,雞爪胃榕,火腿腸等等...廣州還有各種農(nóng)村老家沒有的新鮮玩意盛险。其實那時候爸爸在我心里的感覺和現(xiàn)在完全不一樣,那會我還會經(jīng)常自豪地同別人吹噓我爸爸愿意給我買任何我想要的東西勋又,當(dāng)我時常聽到那句歌詞"世上只有媽媽好"的時候苦掘,我內(nèi)心為此打抱不平,為什么其他人就不好了呢楔壤?那時候的時光還真是讓人懷念鹤啡。那時候好多次,他都會帶著月餅回來蹲嚣,帶我坐地鐵揉忘,教我做"文明"人,回憶起來"文明"這個詞還是從他那里學(xué)來的端铛,更小的時候泣矛,還經(jīng)常帶我去很多地方,見到的朋友都夸喜歡我可愛禾蚕,不在身邊的時候還會經(jīng)常打電話您朽,讓我唱歌,讓我學(xué)26個字母...送我回家的時候换淆,雖然他每天打牌哗总,但我知道過兩日他要去廣東的時候,我還是很難過的倍试。而這些記憶讯屈,可能因為叛逆,到現(xiàn)在我都不曾提起县习,也不大愿意提起了涮母。
? ? ? ? ? ? ? ? 關(guān)于姑姑和姑父
? ? ? 從小的時候開始,在我心里躁愿,姑姑和姑父就一直是學(xué)問的象征叛本,我對姑姑產(chǎn)生的第一印象是村里的第一個大學(xué)生,每年姑姑回來都會帶來很多的新鮮東西彤钟,這也是一個一直期待他們回家的原因来候。對于姑姑,很早的一個記憶是有一次她帶我坐火車去廣州逸雹,我剛剛識字也剛剛長到一米一营搅,還為了免票爭吵了一番云挟,在火車上,姑姑帶我玩起了一個游戲转质,用火柴組成的王字植锉,移動兩個火柴,變成一個新的字峭拘,雖然我一直沒有想出來答案俊庇,但一路上的經(jīng)歷我仍然記憶猶新。倘若不是今天想寫鸡挠,也許我再也不會提起這些回憶了辉饱。從小到大,姑姑曾經(jīng)給予了我很多的快樂和溫暖拣展,回想起來彭沼,那還真是些珍貴的記憶。暑假在家里备埃,我們一起用字牌玩斗地主姓惑,睡覺前聽她講憨豆先生的笑話,晚上帶我用電腦學(xué)美語按脚,和姑姑住在一起的絕大部分時光都是快樂充實的于毙,感謝我的姑姑,在我童年的時候給了我如此多的關(guān)愛和快樂辅搬。而猛然之間唯沮,那種童年的純粹的快樂已經(jīng)消失好多年了。關(guān)于我的姑父堪遂,雖然這幾年來介蛉,我和姑父可以說一句斷絕了聯(lián)系,但關(guān)于他的諸多記憶還是值得記錄的溶褪,對于姑父币旧,我的第一印象是——一個和他要說普通話的人大人,其實在童年時期猿妈,我一直都很喜歡姑父吹菱,他一方面又有學(xué)問,另外又喜歡逗小孩子玩于游,還記得一年級暑假第一次去衡山玩毁葱,他曾經(jīng)給我起了一個"肉菩薩"的戲稱,弄得我們哈哈大笑贰剥。那時候經(jīng)常拿他的mp4看倒霉熊,看功夫熊貓筷频,小的時候他對我好像充滿了期待蚌成,經(jīng)常教我一些道理前痘,又送給我很多書...但我只怕是讓他失望了吧,在初二暑假的一天早晨担忧,剛剛醒來的時候我睜開眼睛前聽到姑父對奶奶語重心長地說了些話芹缔,大概內(nèi)容是以他對我的觀察,我以后做不了這一行瓶盛。只能看他以后自己的成長了最欠。雖然那時候年紀(jì)不大,但從這句話惩猫,我聽出了他對我的失望芝硬,也是從那以后,我慢慢地和他減少了溝通轧房。雖說他性格古怪拌阴,我也聽他說過很多奇怪的觀點,但我對他一些方面的敬佩卻是實實在在的奶镶,他有一種現(xiàn)代文人的氣息迟赃,能花時間在自己的書房研讀唐宋散文并做筆記,并且把這作為興趣的人厂镇,除他之外纤壁,我倒是幾乎沒有遇到另一個了。真是可惜捺信!也不知道是不是以后真的就形同陌生人了呢摄乒?這種樂趣以后還有機(jī)會找回嗎?若不是他如今這般冷漠的態(tài)度残黑,我是絕對想多聽他說話的馍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