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我第一次睡在廁所系吭,不清楚自己是昏了還是睡著了葫盼,反正第一次覺得廁所很舒服,那是網(wǎng)吧的廁所村斟。出來后我的室友給我買藥贫导,我在走廊里等他,沒敢蹲下蟆盹,就一直站著孩灯,我聽見他的電腦被下機(jī),好像就在我耳邊喊的一樣逾滥,我也沒有管峰档。
后來我也忘了怎么了败匹,現(xiàn)在想起來好像做夢一樣,好多社會年輕人在我身邊來來回回讥巡,我偷看了幾個女生掀亩,還不錯,我沒有避諱的冷笑了幾聲欢顷,但也不會引起注意槽棍,因?yàn)槲覜]有力氣笑出聲了,我自己覺得應(yīng)該是出聲了抬驴。
回到寢室睡著了炼七,我不知道為什么滾燙,去他媽的我受不了了布持,起來去了廁所豌拙,我感覺我的胃里有個秤砣,馬上要拽破我的胃题暖,里面的東西好像要炸開流進(jìn)我的血液按傅,好在它沒有炸,我一直在撐著胧卤。
不想請假唯绍,我穿著外套坐下,我聽見了灌侣,她們心里說的“有病的人,熱死他”裂问。我聽的很清楚侧啼,但我連一個表情都不想作,真的很煩堪簿,很累痊乾。
但是我不會停止,雖然昨天晚上我經(jīng)歷了人生的第一次大小便失禁椭更,那感覺其實(shí)挺爽哪审,尿到腳上了?隨便吧虑瀑,反正老子不在乎湿滓。
我不會停止,但我不需要任何人為我鼓掌舌狗,好像我很勵志叽奥,我很自私,如果這么做不開心痛侍,傻子才會去堅(jiān)持朝氓。
但是,又有幾個人知道這么快樂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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