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現(xiàn)在所處的世界,是真實的嗎折欠?這是我在看過《盜夢空間》(尤其是其最后一個鏡頭)之后励烦,最大的感想谓着。
這聽起來也許顯得有點幼稚,然而如果深挖的話坛掠,這其中卻又的確蘊含了很多深奧的哲理赊锚!
影片中治筒,如果人在夢中,可以通過一個特殊的圖騰來判斷自己是否身處現(xiàn)實舷蒲。像里昂那多飾演的主人公耸袜,就是通過一個精致的陀螺來判斷自己現(xiàn)在所處的世界。如果陀螺不會停止牲平,那么說明是在夢境之中堤框,反之,則是在現(xiàn)實世界里纵柿。
于是蜈抓,我猜想,跟我有著同樣疑惑的一大批人昂儒,一定會去找一個自己心中的“陀螺”沟使,用以確認自己現(xiàn)在身處的世界。
然而渊跋,這樣腊嗡,真的管用嗎?拾酝!
不禁想到了著名哲學家叽唱、數(shù)學家笛卡爾。他在其著名的著作《沉思錄》中曾經懷疑過:“我現(xiàn)在所處的世界微宝,甚至包括我的這個軀體棺亭,可能僅僅都只是一個幻象。一個邪惡的天才蟋软,一個精明的惡魔镶摘,費盡了心機來算計我。他通過實驗室里高度發(fā)達的科學技術和設備岳守,輸入一系列的信號凄敢,從而虛構出來了這個虛幻的世界,當然也包括這個世界中的我湿痢。我現(xiàn)在所看到的涝缝,聽到的,聞到的譬重,知道的……都不過是這個惡魔天才輸入給我的信號罷了拒逮。”
就如另一部科幻片《異次元駭客》中所描述的一般臀规,幾個對科學狂熱的人聚在一起滩援,歷經千辛萬苦,終于利用大型計算機制造出了一個虛擬世界塔嬉。這個虛擬世界按照他們輸入的模式來運行玩徊。里邊租悄,有著形形色色的人,有著各種各樣的建筑和道路恩袱,有著山川河流湖泊天空……里邊的每一個人都和我們一樣每天都在為了生活而奔忙著泣棋。他們有自己的思維,小孩兒也要上學畔塔,大人們要結婚生子工作養(yǎng)家外傅,每天同樣可以看到日出、日落……
然而俩檬,虛擬的萎胰,畢竟是虛擬的。這個虛擬世界內的人是感覺不出來棚辽,但在外部看來技竟,所有的這些,不過是一些電子元件和數(shù)字信號罷了屈藐。只要將電源輕輕一拔榔组,一切便都歸于虛無了!
可是联逻,意想不到的事情是:這些在實驗室里搓扯,守著計算機模擬著這些虛擬世界的人,他們所處的世界就一定是真實的嗎包归?我看不見得锨推!可能你們也只是生活在別人的虛擬世界里,而恰好也創(chuàng)造出了一個二級甚至更多級的虛擬世界罷了公壤。就像《盜夢空間》中所演的那樣:多重夢境;豢伞(我喜歡把它叫做“連環(huán)夢中夢”。)
那么照這個邏輯推理下來厦幅,還有什么沾鳄,是絕對真實的呢?一個小小的“陀螺”圖騰确憨,又如何能夠做得到判斷世界的真實與否呢译荞?你所知道的一切,不過是這個“惡魔天才”給你輸入的信號而已休弃。如果這個“惡魔天才”就給你輸入夢中陀螺不會倒的信號吞歼,那么你就會覺得夢境中陀螺是不會倒的;如果他給你輸入的信號是夢境中陀螺會倒玫芦,那么你反而就會覺得陀螺倒了才說明我正身處于某個夢境之中了浆熔!
于是,突然就對莊子豎然起敬桥帆!他老人家不愧是一代大家医增。早在幾千年前,就開始了對這個世界的懷疑老虫∫豆牵《莊周夢蝶》,究竟是莊子變?yōu)榱撕沓祝€是蝴蝶變?yōu)榱饲f子忽刽?這是一個問題!
上個世紀三十年代夺欲,著名神經學研究專家彭菲爾德曾經做過一個實驗跪帝,將人的大腦打開,用精密的儀器來連接和刺激人的大腦神經元些阅,從而可以刺激人想起許多淡忘了的東西或者給人注入某個信息伞剑!
進一步探討,如果將實驗中的這個大腦市埋,換做是一個在培養(yǎng)皿中的大腦黎泣,那么便是一個“缸中之腦”了!
當然缤谎,去追求自己到底是否僅僅是一個“缸中之腦”抒倚,是毫無意義的。此文的主要用意坷澡,是以感嘆邏輯的偉大和魅力托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