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是不經(jīng)意間才感覺到時間的飛逝霸旗,臨下班贷帮,收到Q姐發(fā)來的微信,得知她換了新單位诱告,從忙碌中脫離出來撵枢,想到她也獨自在省城打拼了四年之久,由衷的為她感到高興。答應了有時間去找她玩诲侮,掛機鍵后,忽然間想到和Q姐認識已6年有余了箱蟆,在大一寒假回家的火車上沟绪。十幾個小時的旅途結(jié)識了一個能談心的女孩子,也多了一個寒冬里能噓寒問暖的姐空猜。時間真是個要命的東西绽慈,一刻也不停地往前走,根本不給喘息的機會辈毯。那一年我還不到18歲坝疼,而如今從20歲左右的年紀一直右到了24周歲,不敢相信谆沃。
每當多愁善感的時候钝凶,耳邊總會放著音樂,單曲循環(huán)唁影。
臥室里回蕩的是阿杜的《撕夜》淹仑。
對這首歌有感覺是2009年北京的一個夏夜畸悬,坐在從實習單位回駐地的班車里,頭側(cè)靠在玻璃上,耳塞里傳來的阿杜的沙啞聲音肤舞,我把夢撕了一頁,不知明天該怎么寫令哟。因為這一句渐排,循環(huán)了一路的夜景。
轉(zhuǎn)眼已四年半之久孔祸,多了白發(fā)隆敢,硬了胡須,心境依然融击,迷惘依然筑公,只能被時間的洪流推著走。
當時的我還在為選擇未來的定居城市犯愁尊浪,而今工作兩年的我在為今后的出路絞盡腦汁匣屡。冷冷的心,冷冷的夢拇涤,在哽咽捣作。
寫到此,自嘲道一個混世之徒清新文藝的內(nèi)心世界鹅士,表里如此的不一券躁。時間滾滾而去,總得留下點什么,哪怕是些許心的聲音也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