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很久都沒有寫一篇日記了,有很多時候想寫诀艰,于是寫了寥寥數(shù)語柬甥,再回頭看時,又悉數(shù)全部刪去其垄。
流沙 流沙 漫天飛 誰為你憔悴
流沙之所以漫天飛苛蒲,不是為何人憔悴,那是因為風在吹绿满,所以應該是大風吹臂外,大風吹,風沙,風沙漏健,漫天飛……
昨天的北京就是這句歌詞描述的場景嚎货,今天早上出門,萬物表面都覆蓋了一層沙蔫浆。
我曾經(jīng)在北京呆了兩年時間殖属,只感受過凜冬風動的冰寒刺骨,從未見過沙塵暴克懊,昨天總算是長見識了忱辅。
除此之外,就是偶爾的靜謐谭溉,突然的自我墙懂,滿天飄散的花絮,尋找一家飯店時邂逅的陽光燦爛扮念。
時常感受午夜的寂寥损搬,想要去放縱、放縱柜与,卻反復被自我打壓巧勤、打壓,最終歸于沉寂與空虛弄匕。
往往就是在這種時刻颅悉,最難將息,以至于思考人生迁匠,過往的剩瓶,正在發(fā)生的,將來的城丧,我的生命意義究竟是為何延曙?
悟已往之不諫,知來者之可追亡哄。
有一個聲音反復敲打我枝缔,去尋找一個靈魂伴侶,世界上應該有一個靈魂和我可以契合蚊惯,如伯牙子期愿卸,恰高山流水。
北京呀截型,北京趴荸,我到了這人文首都,難免就要書生意氣一下菠劝,寫酸溜溜的文字,感受莫名其妙的惆悵。
憔悴損赶诊,如今有誰堪摘笼平?
李清照的詞時常冒出來,仿佛是在安慰我舔痪,我只是在懷舊寓调,我只是在鄉(xiāng)愁,所以會聯(lián)想到那個詞人锄码,這次第夺英,怎一個愁字了得。
所愁者甚多滋捶,一周下來痛悯,似乎就這么庸庸碌碌的過了,想要做的重窟,全被掣肘载萌,原因無他,只因為我們是乙方巡扇。
這時候要看看馮導荒誕的喜劇扭仁,或者思考姜文無情且晦澀的諷刺,總之一切荒誕的厅翔、譏諷的正是自己迫切需要的乖坠。
荒誕與嘲諷之后,我開始無限懷念刀闷,舊時光里熊泵,曾經(jīng)有人那么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