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與男友一起出門吃飯掂名,來到一飯店——衢州大院(衢州菜)据沈,開始點菜。
菜全部都以實圖張貼在墻上饺蔑,直接叫名字锌介,服務(wù)員會記上菜單。
正不知道點什么菜的時候猾警,我看見了一道菜叫“兔排”孔祸,顧名思義,理應(yīng)是兔肉排骨肿嘲。但是我一看價格“22元”融击,似乎太便宜了些。
我們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點這盤菜雳窟,但又怕“兔排”只是類似“魚香肉絲”“螞蟻上樹”這樣的菜名,并非真兔肉,就問了他:“這是兔肉嗎封救?”他答:“兔肉拇涤。”于是我滿意地點了這盤劃算的“兔排”誉结。
這家店裝修中等偏上鹅士,多有包間,環(huán)境不錯惩坑,上菜也頗快掉盅,不一會,我們就吃上了好奇的“兔排”以舒。
我雖吃過兔肉趾痘,但并沒有吃過“兔排”,不知道“兔排”到底是什么樣蔓钟,但是吃上這“兔排”后永票,我立馬發(fā)現(xiàn)不對勁了。
我問男友:“你覺得這是兔肉嗎滥沫?" 他答:“不知道侣集。”“你不覺得像其他的肉嗎兰绣?”他順我的話問:“鴨世分?”沒錯!怪不得我看著眼熟缀辩,吃著更味熟罚攀,這不是鴨鎖骨嗎?
“我要問問服務(wù)員雌澄≌梗”在外消費,我喜歡“找茬”镐牺,更何況這種烏龍炫掐。可是男友問:“你找他干嘛睬涧?”我說:“問他這個是不是兔肉啊募胃。”“你問他這個干嘛畦浓,他難道還說這不是兔肉嗎痹束?”
他的意思是我沒必要計較這么多,應(yīng)該好好吃完這盤菜讶请,至于是不是兔肉不重要祷嘶,誰也沒有證據(jù)證明這個不是兔肉。
可是這個需要證明嗎?當(dāng)我們所有吃過兔肉的人都覺得這個不是兔肉的時候论巍,還需要什么證明烛谊?
我回應(yīng)男友:“我告訴服務(wù)員不是為了證明它是兔肉,而是要讓他知道嘉汰,當(dāng)自己做了虧心事的時候丹禀,起碼有人知道質(zhì)疑⌒常”
我最后算是做了一個小實驗双泪,叫來了服務(wù)員,問他:“這是兔肉嗎密似?”服務(wù)員表情莫名焙矛,支支吾吾地答:“是吧,我也不知道啊辛友””猓”
我追問:“這個不是兔肉吧,好像鴨肉废累〉嗣罚”服務(wù)員又一副事不關(guān)己的表情,說:“我也不知道邑滨,上面說兔肉就是兔肉吧日缨。”“你去問問你們老板吧掖看∠痪啵”遂他走了。
事后當(dāng)然什么事都沒發(fā)生哎壳,老板既沒有向我解釋毅待,我也沒有繼續(xù)追問,我只是想知道最后對方的處理归榕。
男友認為尸红,我沒有證據(jù)證明兔肉,但是我認為這是一種基本的誠信問題刹泄,是社會契約外里,不需要證明。就如我與男友交往特石,自然承認自己是男友的女朋友盅蝗,如果我不遵從契約,出軌姆蘸,被他質(zhì)問墩莫,我能說:你沒有證據(jù)證明我是你女友芙委,為什么不能出軌嗎?如果我說了贼穆,那我連基本的誠信都丟了题山。
以前工作時兰粉,我也遇到類似問題故痊。一位消費者在餐廳吃飯時,點的是牛肉玖姑,結(jié)果上來的菜是豬肉愕秫,他質(zhì)問肉根本不是牛肉,但老板拒不承認焰络。他傳來照片給我看戴甩,我看似也不像牛肉,但不能斷定闪彼。為了找證據(jù)甜孤,我問了菜場里整天賣豬肉的攤主,他勉強地笑了笑畏腕,說缴川,自己也不能判斷是豬肉還是牛肉。最后描馅,這件事自然是不了了之把夸。
我們吃肉的時候,明明能嘗出豬肉铭污、牛肉恋日、鴨肉、雞肉嘹狞、兔肉等岂膳,但是一旦有人混淆了這些肉,自己就不知道該怎么分辨了磅网。
指鹿為馬的故事我們都知道谈截,如果所有人都指著一頭鹿為馬的時候,我們是否能夠保持那份質(zhì)疑的心呢知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