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篇夢囈般的自說自話,你知道我不擅長寫大家愛的雞湯携御,也不擅長作秀昌粤,只是突然想約個老友既绕,聊聊天,沒有酒涮坐。
我不是個喜熱鬧的人凄贩,卻喜歡邀三兩好友在某個第二天不用早起上班的夜里喝些小酒,或者在一個靜默的午后袱讹,和閨蜜點杯咖啡聊著天便可以晃整個下午疲扎。
這是我喜歡的感覺。
也許生活就應(yīng)該如此吧廓译,不需要大風(fēng)大浪评肆,只是在一個靜靜的時光里有人陪著就好。
年少的時候很怕孤單非区,不喜歡一個人吃飯瓜挽,甚至在學(xué)校時也不喜歡一個人去衛(wèi)生間,后來在漫長獨自成長的時光里征绸,漸漸開始習(xí)慣了一個人的生活久橙,一個人逛街,一個人吃飯管怠,一個人旅行淆衷,甚至一個人背著三腳架出去拍照。
很多時候渤弛,你以為你喜歡上的一個人的生活祝拯,其實只是沒有人陪罷了。
慢慢地她肯,你開始從骨子里愛上這種生活佳头,偶爾會自己酌些小酒,會自己泡咖啡館晴氨,會自己花費幾個小時的時間做一頓晚餐然后幾分鐘把它解決完康嘉,只是,吃火鍋是一個人辦不到的籽前,沒辦法在喧囂且熱氣騰騰的空氣里裝作一個人也可以熱鬧的氣氛亭珍。
以及愛情,也是一個人無法做到的枝哄。
聽過很多人信誓旦旦地說“我不需要愛情”肄梨,也許是因為心里都住著一個不屬于自己的人吧。
“有些人的靈魂注定得不到她想要的依靠膘格,因為她注定是流離失所的一場漂泊”
這是很久很久以前喜歡過得一句話峭范,是年輕時的安妮寫下的句子,久到安妮已經(jīng)更名叫做慶山瘪贱,而我開始不再想要漂泊纱控。
今天看到安妮新書《月童度河》開售的消息辆毡,突然想起很多過去的事情,那都是很久遠(yuǎn)的事情了甜害。
十四五的時候開始讀安妮舶掖,被朋友嘲笑早熟,可自己卻覺得書里的那個她才是這個世界上唯一懂自己的人尔店。
十六歲的夏天和兩個女同學(xué)在炎熱干燥的畫室里學(xué)素描眨攘,那是段快樂的日子,畫累了就去學(xué)校門口的小店買零食吃嚣州,那個時候渴望有一個專屬于自己畫架鲫售,而如今我的畫架早已經(jīng)在角落里落滿了灰塵,三四年沒有碰它了该肴。
然后是高三的無比寒冷的冬天情竹,在別人穿著羽絨服在自習(xí)室里做習(xí)題的時候,我穿著單薄的衣服去舞室匀哄,我還記得當(dāng)時有個韓國的舞蹈團被邀請來教課秦效,其中有個秀氣的老師笑起來像李準(zhǔn)基。
有些人總是在一邊走著涎嚼,一邊丟棄著阱州。
半途而廢好像一直是我的強項。
后來終于明白法梯,口說無憑的熱愛最多也只是熱度苔货,總會在往后的日子慢慢地消耗殆盡,很多事情立哑,你不夠堅持也許是因為不夠愛蒲赂。
當(dāng)你有無數(shù)搪塞的理由的時候,你就已經(jīng)開始不愛了刁憋。
就像愛情。
多么淺顯的道理木蹬。
我就說到這里至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