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界六道眾生無始以來于輪回轉(zhuǎn)折中皆我父母”,“ 慈愛:每時每刻志珍,從于三業(yè)之行所生發(fā)橙垢,慈愛一切眾生、父母伦糯,長壽無病富貴吉祥柜某,終生喜樂×哺伲”南無始祖報身佛在《什么叫修行》說法中慈悲的法語讓我覺醒喂击,讓我深思。是啊淤翔,有多少人能夠真正理解父母的艱辛翰绊?有多少人懂得父母恩重如山?又有多少人能夠感知父母的病痛?為我付出一切的父母监嗜,又有多少人能夠為之肝腦涂地呢谐檀?
由此我想到了十年前曾經(jīng)轟動一時的“留學(xué)生割肝救母”的感人故事。
記者在中山大學(xué)附屬第一醫(yī)院見到了22歲的彭斯裁奇,手術(shù)后休息了一個月桐猬,身材高大的他氣色挺不錯,在母親的病床前刽肠,他臉上總是露出溫暖的笑容课幕,偶爾幫母親梳理頭發(fā),陪母親說說話五垮,不停地安慰母親乍惊,給母親信心。要不是他掀開衣服露出肚子上像反寫的“L”形的刀口放仗,很難想象润绎,從容又樂觀的他,做完手術(shù)后自己只剩下一半不到的肝臟诞挨。
對于很多人來說莉撇,這或許是一個十分艱難的抉擇:敢不敢從自己健康的身體上割下60%的肝臟?醫(yī)生說了惶傻,多割一分棍郎,則很容易導(dǎo)致肝臟衰竭;少割一分银室,這肝源對他人又沒有作用涂佃。
但是,這一切對于彭斯來說是那么單純的一件事情蜈敢。彭斯回憶起在美國得知母親病情的那個晚上辜荠,他說:“我根本沒有想太多,身體發(fā)膚受之父母抓狭,生我養(yǎng)我的母親生命有危險伯病,我心里唯一的念頭就是,我一定要為她做點什么否过。至于危不危險的我考慮不了那么多了午笛。”
百善孝為先苗桂,孝是溫暖的药磺,溫暖之余,更多的是對青年學(xué)子的疼愛誉察、敬佩与涡。22歲的彭斯對母親付出的愛,是一種至純的愛,是一種大愛驼卖!這種愛有多少人能做到呢氨肌?又有多少佛弟子能做到呢?對于父母的孝做不到酌畜,談何修行呢怎囚?對于這一點愛不能付出,何談慈悲眾生桥胞、愛護(hù)眾生呢恳守?修行者的菩提心又從何談起呢?
“菩提心的真實之義是必然成道之因贩虾。凡行菩提道者催烘,終結(jié)菩提之果”。每當(dāng)恭學(xué)南無始祖報身佛說法《什么叫修行》中有關(guān)菩提心的說法缎罢,釋迦佛陀未成佛前做菩薩時“割肉喂鷹”的故事便浮現(xiàn)在我的腦海:
一次伊群,釋迦世尊在野外行腳,剛好碰見一只老鷹正在拼命捕食一只無辜的鴿子策精。鴿子心生恐懼舰始,可憐巴巴地哀求老鷹:“求你放過我吧!錯過我你還有下一個咽袜,可我的命只有這一條巴杈怼!”老鷹搖頭晃腦地回答說:“我又何嘗不知道你說的道理询刹,但我現(xiàn)在餓壞了谜嫉,不吃你我沒法活,這個世界大家活著都不容易范抓,不逼到絕路我也不會緊追不放的骄恶。”
這一切匕垫,世尊都看在眼里,慈悲無量的世尊當(dāng)然于心不忍虐呻,決定出手相助象泵,于是就把鴿子伸手握住,藏在懷里斟叼。
老鷹怒火中燒偶惠,老鷹找到世尊評理說:“世尊您大慈大悲,救了這鴿子一命朗涩,難道就忍心我老鷹餓死嗎忽孽?鴿子是一條命,我老鷹也是一條命啊兄一!”
世尊說:“我不忍心你傷害這無辜的鴿子厘线,又不想你白白餓死。有道是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出革≡熳常”于是世尊就取出一個天平,一邊放鴿子骂束,另一邊放上從自己身上割下的肉耳璧。
這鴿子看上去雖小,可無論世尊怎么割展箱,割多少肉似乎都無法托起它的重量旨枯。當(dāng)釋尊割下最后一片肉的時候,天平終于平衡了混驰,剎那召廷,天地風(fēng)云為之變色!
佛陀的慈悲感天動地账胧,這哪里是普通人能做到的熬郝?
彭斯割肝救母治泥,體現(xiàn)的是一種慈愛筹煮,而佛陀割肉喂鷹是一種慈悲。慈愛之三業(yè)修持居夹,所種的是天人福報之因败潦,將結(jié)天人福報之果;而慈悲之三業(yè)修持所種的是出離解脫之因准脂,將得脫離輪回而成就之圣果劫扒。
作為佛弟子,慈愛是必須的狸膏,每時每刻沟饥,慈愛一切眾生、父母湾戳,長壽無病富貴吉祥贤旷,終生喜樂。但這并不是修行的全部砾脑,也不是根本幼驶。我們必須在四無量心的基礎(chǔ)上,于三時中韧衣,愿請諸佛菩薩加持一切父母脫離諸苦盅藻,得遇佛法修持购桑,脫離輪回苦海。學(xué)習(xí)佛陀生發(fā)大乘菩提心氏淑,并將此心愿落實到具體的行動中勃蜘,今生才能邁向成佛之道!
撰文:墨荷
編輯:語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