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我曾經有很多筆名逊桦。
自認為最朗朗上口的叫做上帝造訪眨猎。高中伊始不知從哪拼湊了這四個字,那時候想著强经,獨一無二睡陪,多適合我啊。
它出現頻率最高的地方是貼吧匿情。從高一兰迫,我斷斷續(xù)續(xù)更到大學。收獲的七十多粉絲里炬称,有至少三十到四十的僵尸粉汁果。畢業(yè)后,很少再更玲躯,便不提了据德。
蘇蘇蘇蘇蘇九夏阿。
沒什么特殊的跷车,就是一個很平常的午后棘利,聽了一首古詩詞改編的歌曲,有一句詞:九夏對三冬朽缴。很好聽善玫,同時我也期待著,三冬的出現密强。哦茅郎,那首歌叫《聲律啟蒙》裹唆,真的很好聽。
為什么是蘇只洒?蘇為什么那么多许帐?某一天覺得它好聽,連起來很舒服毕谴,就是它了成畦。
所以你看,不是事事都需要理由的涝开。
2.
我斷斷續(xù)續(xù)的記錄著循帐,有瑣事,有心情舀武,有別人的人生拄养,還有編造的故事。
大多數時候银舱,我寫的并不夠好瘪匿。
但是突然出現很多人指責我寫的不夠好,鋪墊沒有解釋寻馏,伏筆沒有說清棋弥,我,意外的開心诚欠。因為我被看到了顽染。
我很渴望被看到,但我更渴望得到自己的認可轰绵。
我知道有很多不完美的地方粉寞,我在盡力的規(guī)避,在不斷地勸說自己寫下去左腔,只有寫下去唧垦,好的才會出現。
可我很久翔悠,不知道怎么寫业崖,要寫什么了。
這里更新的頻率很低蓄愁,意味著寫長文的幾個平臺都沒有發(fā)言双炕。
最近愛上了幾個字好像就能說清,但又好像說不清的短篇撮抓。
也許只是因為短妇斤,我寫的出來。
大抵微博里會有超級多亂七八糟的碎碎念,好的壞的站超,別管荸恕,念叨就對了。
3.
我沒什么大志向死相,我只希望我能開心的過我的生活融求。
可慢慢的發(fā)現,人長大后算撮,要考慮的東西有一點點多生宛,可就是多的那一點點,很難讓人舒服的起來肮柜。
我好像才開始明白陷舅,為什么有人會那么努力的拼著命。
我是很爛审洞,隨波逐流莱睁,丟三落四。
可我依舊想著芒澜,如果我們的時代仰剿,就同從前的他們抗爭時是一樣的呢?
是不是大家都在堅持的東西就一定對撰糠,是不是大家都在堅持的東西就一定不對酥馍。大家是誰辩昆?堅持的什么阅酪?對錯由誰來決定?
很多事情我都想不明白汁针。
想不明白的時候术辐,睡一覺,放到最大聲聽音樂施无,打一局游戲辉词,看向空無一物的窗外,腦子里空下來之后猾骡,是漫長而又無盡的黑白瑞躺。
眼淚其實不是咸的,我懷疑是臉的問題兴想。
4.
寫到這兒的時候幢哨,我已經不知道自己在寫什么了。
瞄了一眼標題嫂便,是我捞镰。
我有什么好寫的呀,一眼望去的人生里,空蕩蕩的令人發(fā)慌岸售。
有點餓了践樱。
開始思考到底是下一包方便面,還是干吃凸丸。啊拷邢,下就是煮的意思。煮的話我需要去燒水屎慢,等到水開解孙,放好面,它會很好吃抛人,但是我還需要刷鍋弛姜。干吃的話,直接咬碎就好了妖枚。
我在想廷臼,這兩種,人各有所愛吧绝页。
有時候我喜歡煮荠商,有時候我要干吃,需要分對錯嗎续誉,需要分好壞嗎莱没,有必要嗎?
對酷鸦,我就是不滿饰躲,不滿憑什么總有人好為人師,不滿為什么我竟然會覺得有道理臼隔,不滿為什么這個世界和我想要的嘹裂,總有差距。
可我不滿摔握,我也沒有說寄狼,我就是不要。
再給我些時間吧氨淌,我總要試試泊愧。試試能不能,不一樣盛正。
試試能不能删咱,把自己眼里的界限去掉。
或者蛮艰,就清醒的沉淪吧腋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