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個吸血鬼能耻,不知道什么時候,人類開始在我的稱呼前加的量詞是“只”亡驰,但我想擁有和人類稱呼相同的“一個人”的“個”的量詞晓猛,所以我的愿望很簡單:人鬼平等,世界和平隐解。
扯遠了鞍帝,現在我肚子很餓诫睬,急迫地想要一杯鮮美的血液來填飽饑腸轆轆的我煞茫。
可是我并不能像人們傳說中那樣:在昏暗的街角,嘴角揚起一抹邪魅笑容咬下一個人的脖頸開始大快朵頤摄凡。
因為我是一個很膽小的吸血鬼续徽。
舉幾個我的職業(yè)生涯中典型的失敗例子吧。
年幼的時候我的生活非常優(yōu)越亲澡,由于貴族的身份钦扭,每天都有人在城堡外排著隊等著我吸他們一口血。據一些人類傳聞床绪,凡是被吸血鬼吸過血客情,身體都會比以前更好其弊,比喝什么補湯藥劑來得管用得多。但我其實很想說的是膀斋,因為失去血液梭伐,身體內的造血干細胞會開始量產新血,自然是比舊血要好仰担。當然糊识,我是不會說破這個淺顯的道理的,畢竟我不會白白斷了自己食物的來源摔蓝。
可慢慢的赂苗,隨著經濟的發(fā)展,古堡外的幾個村子開始了現代化建設贮尉,越來越少的人跑來讓我吸血了拌滋,而我父母因為之前一直被伺候著,早已經懶得去主動狩獵了猜谚。于是看到父母身體每況愈下鸠真,巨大的古堡里仆人的工資也常常拖欠,我意識到自己身上開始肩負起家庭的重擔龄毡。
于是我開始了人生中的狩獵吠卷。
忘記說了,我們吸血鬼都自帶特殊技能沦零,天生的技能點祭隔,而我的能力是速度。
所以盡管從小錦衣玉食變成胖子的我路操,也依舊擁有捕食的技能疾渴。
這時,就說到了重點屯仗,因為膽小以及對人類的感激搞坝,所以我挑選的狩獵對象大都是活潑可愛的小動物,比如小白兔魁袜、小灰兔桩撮、小黑兔。好吧峰弹,我承認我是一個捕兔專業(yè)戶店量,對于別的大型動物即使我擁有天生的速度,可終究難逃心中的恐懼鞠呈,因而總是避而遠之融师。
但畢竟我是一個有責任心的人,所以我經常把被我吸干血的兔子帶給家里的仆人們蚁吝,久而久之便學會了一系列烹飪兔子的方式旱爆。
話扯遠了舀射,我就跳過如何帶領仆人養(yǎng)兔發(fā)家致富、跳過如何聯(lián)系到遠房親戚送父母去養(yǎng)老怀伦,直接講表哥教我進行的人生中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狩獵后控。
表哥長得很英俊,典型的吸血鬼長相空镜,膚白貌美浩淘,身材高大,身為矮子的我見到表哥之時并沒有詢問表哥狩獵的技巧吴攒,而是如何長高张抄。
表哥云淡風輕地笑了笑,摸了摸我的頭洼怔,低著頭對我說:“這是天生的署惯。”
真是一句話就惹得我不開心镣隶,這種技能真是夠了极谊!
緊接著表哥說了句:“瘦了就顯高了,所以表哥教你狩獵就能減肥了安岂∏岵”
表哥說得好像很有道理,我竟無力反駁域那。于是我默默地跟在表哥身后拽著表哥飄逸的衣角咙边,欣賞著表哥出神入化般的狩獵技巧。
午夜的街頭次员,表哥站在一家酒吧門口等候败许,里面出來了很多人表哥都不滿意,突然里面走出一個俊朗的男子淑蔚,表哥突然心花怒放般上前搭訕市殷。
我離得遠看的不太清楚,但大致覺得表哥只是走上去沖男子笑了笑刹衫,沒說兩句就開始接吻醋寝,吻著吻著嘴唇移到了脖子上,只見突然表哥獠牙長出绪妹,刺入男子皮膚甥桂。但男子好像依舊很享受,等到表哥吸得差不多的時候邮旷,獠牙收起,男子脖子上光潔如初蝇摸,仿佛剛剛發(fā)生的一幕就像我的幻覺婶肩。等我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办陷,表哥已經跟帥哥揮手再見走了過來。
我現在滿腦子只有一個疑惑律歼,不是表哥為什么不挑選金發(fā)碧眼的姑娘偏偏挑了一個漢子民镜,不是表哥為什么還要接吻,而是表哥怎么做到不留下創(chuàng)口的险毁。
原諒我是個技術宅制圈。
表哥神秘地從口袋掏出一個小木盒,打開小木盒畔况,木盒里躺著一瓶藍色藥水鲸鹦。
“這藥水是歐洲吸血鬼家族研制的,涂在牙齒上可以防止無痛不留創(chuàng)口跷跪,三分鐘搞定以前繁瑣的流程馋嗜。”表哥看我表情驚訝吵瞻,輕笑著說:“畢竟你從山里來葛菇,不懂城里日新月異科技的變化,我家這玩意挺多的橡羞,我明天送你個幾十瓶的眯停。”
表哥送我的藥水卿泽,我都隨身攜帶庵朝,畢竟我是一個善良的吸血鬼,有了這個藥水讓我可以更心安理得地吸血又厉。但膽小以及怕受人嘲笑并不敢選擇用美色誘使食物九府,而是選擇了一個直接快捷的方式,一棒子打暈覆致。
每次打暈別人我就涂上藥水開始吸血侄旬,吸一會就適可而止,最好讓對方沒什么感覺煌妈。因此我每天至少會吸食三個人儡羔,漸漸地這樣的捕獵讓我的體型開始發(fā)生變化,我不再是一個胖子了璧诵,我開始有了可以稱為身段的身材汰蜘。
跟著表哥的這幾年,我成長很快之宿,但人總要離開溫室出去闖蕩族操,于是我離開表哥,離開歐洲,重回亞洲大陸色难!
離開那天泼舱,表哥在送我的時候說:“其實不用每次都涂藥水,每天起床就跟刷牙一樣涂一點就好枷莉〗筷迹”
我笑容凝固在臉上艱難地從牙齒擠出幾個字:“表哥,你怎么不早說笤妙∶罢疲”
表哥一副早有準備的樣子笑著回答:“其實我一直都知道你每次都涂藥水,之前以為你喜歡吃藥蹲盘,就沒攔你股毫,現在發(fā)現,你不傻啊辜限,藥可以停了皇拣。”
我一臉怒意看著表哥薄嫡,只想立刻馬上跟眼前的表哥絕交幾百年氧急!
(未完待續(xù))
(作者:夜苔生。如需轉載毫深,請發(fā)簡信聯(lián)系我吩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