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外話:這樣每天都寫的話别渔,基本就跟日記差不多了楣黍,而且寫完幾乎馬上就發(fā)布匾灶。嚴格講這不是傳統(tǒng)意義的寫作,不經(jīng)推敲修改就把毛坯狀態(tài)示人租漂。不過這也符合網(wǎng)絡時代的審美趣味阶女,人家也許就不愛看你仔細修剪的盆景,就想看你業(yè)余水平帶著日常氣息的爆盆多肉植物哩治。這才是生活嘛秃踩,這才是普通人的點滴。所以业筏,我這樣寫的文字一定不成文章憔杨,不成體統(tǒng),也不登大雅蒜胖,權且當諸位消磨時間的玩物吧消别,有瑕疵是一定的,歡迎大家指出台谢。你說寻狂,眼見在你們的關懷下成長的一代藝術渣,逐漸洗脫各種毛病變得越來越對得起觀眾朋沮,也算一件參與感較強的趣事吧蛇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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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今天不想寫的,因為昨天那篇就是硬著頭皮寫的樊拓。昨天只有最后那句話是真心流露纠亚。
我以為今天也會是這樣。
了解情況的諸位就知道筋夏,今天的智慧課多么難得蒂胞,我預計自己還會跟昨天一樣只愿沉浸在那種狀態(tài)下,腦子里擠不出啥東西來条篷∑√埽可是我錯了岳瞭。“未來心不可得”蚊锹,我干嘛要去“預計”呢?可笑的很稚瘾!
在晚飯時牡昆,幾位同學一起聊起關于藝術的所謂“高度”問題。大家都想知道什么樣的藝術是最高境界摊欠《妫或者是說那些所謂的高境界藝術品或藝術家是不是真的很高肚医,并且高在何處马昨。
當兒子那些伙伴們的喧鬧聲消失在我們的房間后蒙秒,關于這些問題的思考就一下子在我腦子里展開了试和。必須承認搁痛,這一堆東西足夠我講上一兩個小時的蜓堕。所以此時流出的文字就當是一個大致的輪廓吧妹萨。
我先說一個形象化的比喻:近現(xiàn)代的西方藝術家們都在做同樣一件事情孵睬,就是用盡全力從山頂躍起石窑,去夠那天上的月亮牌芋,藝術史家就是裁判,有沒有夠到由他們說了算松逊。這事是高難度動作躺屁,因為你看看那山腳下的累累白骨就知道,多少人都沒能達到要求经宏。而且犀暑,達到要求的也就是在尸體旁立了個碑,有了個墓志銘烁兰,告訴后人這個家伙曾經(jīng)用什么姿勢夠到了什么境界耐亏。只有極少數(shù)的人,得到了所有人的一致認可缚柏,才能有幸擁有自己的雕像以供后世萬人敬仰苹熏。
這樣的事還在繼續(xù)著。
“橫看成嶺側成峰币喧,遠近高低各不同”轨域。走到今天的我才想笑著對這些運動員和裁判們說:大家還是驀然回首看東方吧,我們老祖宗早就把答案給了我們杀餐,那月亮其實誰都能得到干发,只要姿勢正確,態(tài)度淡然史翘,不去管豎不豎碑立不立傳枉长,真的不必爬到那險峻的山頂——平地依然能見月冀续。
說到這里其實我知道并沒有把問題講清楚,在夠月亮的這個比喻中其實是由很多很多藝術界的現(xiàn)象濃縮而成必峰。我今晚姑且把這個充滿隱喻的畫面定格在此洪唐,待到時機成熟時再跟有緣人娓娓道來。
我是個愛賣關子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