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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兩天回老家去看望一位生病的長輩兽肤。他住在村子西頭偏僻的一角。老街绪抛、老屋资铡、老樹、老人……低矮的院墻幢码,歪歪扭扭的柵欄門笤休,坑洼不平的院落一隅,躺著一盤歷盡滄桑的石磨症副,塵土湮沒了它的容顏店雅,在寒風瑟瑟、枯葉滿地的冬天贞铣,顯得那么孤冷而凄涼闹啦。
石磨,也叫石碾子辕坝。對于石磨窍奋,現(xiàn)在的絕大部分年輕人都不知道這是何物了。但在上個世紀八、九十年代前的農(nóng)村里琳袄,石磨是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江场。那時候有的地區(qū)還沒通電,幾乎每個街口都有這樣一盤石磨窖逗,或者自家備有一盤小型石磨址否,全家人吃的玉米、小麥碎紊、大豆等五谷雜糧佑附,想吃到嘴里,都得先“喂”到石磨里推一推矮慕,磨一磨,才能磨出白米細面來啄骇。記得小時候痴鳄,大人一聲吆喝“推磨,推碾子去缸夹!”是我放學(xué)后經(jīng)常必干的一項體力活兒痪寻,也是當時匱乏生活中的小小娛樂。
日復(fù)一日虽惭,年復(fù)一年橡类,它像一盤古樸的唱片,不停息地重復(fù)著那古老的歌謠芽唇,養(yǎng)活了一輩輩勤勞善良的父老鄉(xiāng)親顾画。
可是如今,又有誰能記起石磨輝煌的過去呢匆笤?時過境遷研侣,現(xiàn)代化的磨面機帶著驕傲的轟鳴聲搶走了石磨的榮耀,迫使它不得不退出歷史舞臺炮捧。
仔細打量這盤早已沉入歲月的石磨庶诡,不知曾經(jīng)千回百轉(zhuǎn)的它周身是否還有當年五谷雜糧的清香?
長江后浪催前浪咆课,一輩新人換舊人末誓。這,恐怕就是石磨留給我們的啟示吧书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