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曾年少無知排抬,對于生死,總有種種猜想授段。
尤其是看見那些遭遇無常的人蹲蒲,恐懼就像一個黑洞,無止境地黑下去侵贵,讓人恨不得一下子不存在届搁。
記得2000年的臘月,爸爸出了車禍窍育,他被路人送到醫(yī)院時卡睦,昏迷不醒,牙關(guān)緊咬漱抓,太陽穴還在出血表锻,病床攝動得厲害,連醫(yī)生也不知所措乞娄,任人怎么哭喊瞬逊,他都不做聲。
當時仪或,家里就母親一個主心骨确镊,連個商量的人都沒有范删,還有兩個小蘿卜頭要人安頓蕾域。你就擁著弟弟妹妹在一個床上睡到旦,總是提心吊膽廓块,翻來覆去地睡不著,不是妹妹怕得哭醒契沫,就是弟弟嚇得掉下床去带猴。
你那時多想出事的是自己,哪怕是死拴清,也心甘情愿,只要能把爸爸換回來口予。那樣的熬煎,特別漫長涕侈。直到第三天沪停,媽媽打電話說爸爸沒事了,你的心才慢慢放下來裳涛。
之前木张,你只見過奶奶的死亡端三,她走得很安詳,就像睡著了一樣妻献。你摸著她發(fā)紫的手,心里一點都不害怕育拨。你就以為死亡跟睡覺一樣欢摄,這樣的天真熬丧,在爸爸這里卻不中用了剧浸。
因為你覺得爸爸比奶奶重要,無論怎么樣嫌变,他都不能離開這個家,所以就在他的“生死未卜”上產(chǎn)生了種種聯(lián)想腾啥,越想越害怕。
后來倘待,外婆來了,她告訴你:“爸爸是好人祖娘,不會有事的〗ニ眨”
在“生”這件事兒上菇夸,許多成年人也是摸著石頭過河,但是他們經(jīng)歷得多庄新,許多事就看開了鞠眉,即使有巨石擺在面前,也能發(fā)揮愚公移山的精神械蹋。哪怕是“死”,他們也有自己的歸順法,盡管有些邊見錯得離譜跃捣,他們也沒有喪失什么暇仲。
想想自己一次又一次地與死神較量,你總是想很多很多與“生”相關(guān)的事兒奈附,然后調(diào)動所有的力量,去圍剿你自認為的“死”将鸵,“向死而生”的力量就發(fā)揮出來了佑颇。
你作為一個生命個體,必然會遭受種種無常挑胸,生死由不得自己,但你可以左右自己的心簿透。只要心里有“生機”,哪怕承載你的肉體動不了老充,它也可以發(fā)生奇跡。
植物人為什會微笑或流淚觅够?因為他們的心對這個世界還有覺受。萬法唯心造蔚约,它不生不滅涂籽,除了今生今世,還要在輪回中繼續(xù)走自己的心路评雌。至于路走得怎么樣,全憑個人的修為砂轻。即使是佛祖斤吐,他也會告訴你要先自渡搔涝、然后普度眾生和措。
靈魂是可以轉(zhuǎn)化的,不要只局限于我們的“有身之年”诬留,每個人都可能會在六道輪回中體會不同的境界贫母,只不過是“道不同,象不同”腺劣。莫言的小說《生死疲勞》讓人意識到了有限身之外的無限身。
你一直把死當成解脫誓酒,以為死了就一了百了贮聂。但隨著閱讀與體悟的加深寨辩,你逐漸擴大了自己的認知。許多心與靈的鏈接越來越多耻警,覺得生死需要慢慢參甸怕,慢慢悟,不能再任意妄為了梢杭。
雪師在《參透生死》里說:死亡是解脫的良機,而解脫是將一滴水匯入大海募判。
因為一滴水很快就會蒸發(fā)咒唆,但它融入大海時届垫,就能實現(xiàn)一種相對的永恒全释。那個時候,小我消失殆盡妄迁,你就融入了宇宙間大善大美大愛的精神李命,你會隨著它的永恒而得到永恒。
這個前提是:在你臨終時项戴,你修出來的子光明能與宇宙間的母光明相會槽惫。
對于普通人,有沒有這種解脫的可能仿耽?雪師告訴我們:信為功德母各薇。只要你有信仰项贺,并且對上師有信心,堅持如法修持就有機會棕叫。
聽到明空老師的解答和紅英姐的敘述奕删,以及這些天浸在《真心》的體驗,你覺得生死不再是個問題完残,而修心的路必須明確、并且堅持到底熟掂。
朋友參加讀書會后扎拣,與你積極互動。他問:“你還有什么疑問鹏秋?”
你如實回答:“我覺得自己越來越能接納當下的種種,但自己有一些不好的習(xí)慣横朋,還是要慢慢對治百拓。”
尤其是自己心里的一些荊棘衙传,要慢慢把它修成一棵樹的樣子,而不是讓它雜亂無章的生長地回。那不能成為樹的偏愛一定要放棄俊鱼,甚至連根拔起,學(xué)會用智慧去做選擇并闲,讓心永遠屬于自己。
修行這回事帝火,說簡單也簡單湃缎,說難也難蠢壹。當我們沒有抓住主根卻在細枝末節(jié)上過于執(zhí)著時,就會讓自己走入迷途靠瞎,所以需要老師指點求妹,還需要伙伴同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