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有朋友留言問我萝快,我常說的“寫文”和“寫作”之間有什么區(qū)別?
想了想我回復(fù)到:“沒有多大區(qū)別著角,只是個人喜好揪漩。”
其實這是個偷懶的回答吏口。
坐在書桌前奄容,我反反復(fù)復(fù)的問自己,為什么總是喜歡說“寫文”而幾乎不說“寫作”产徊?
內(nèi)心一個聲音輕柔地說:“因為現(xiàn)在的你昂勒,在這里寫下的每一個字,都隨心自由舟铜,天馬行空戈盈,不受任何限制和束縛,沒有任何欲求和目的谆刨,只是你把所見所聞塘娶,內(nèi)心的所想所感,如實記錄加以思考痊夭,僅此而已刁岸。”
所以“寫文”一詞她我,讓我無論起筆虹曙、行文都更加放松,情緒流動也更順暢鸦难。這樣寫出來的文字根吁,會讓我自己首先有閱讀的欲望。但在這里也是有前提的合蔽,那就是必須要有一定的自我期許。我們每個人在做一件事的時候介返,總會事先對自己有一個要求拴事,寫文也是一樣,否則每天都只是流水賬式的記錄圣蝎,那完全可以不寫刃宵,不然就是浪費紙筆,浪費資源徘公。
再者用“寫文”一說牲证,讓我時刻警醒自己,還在寫作的初級階段关面,不至于因為能夠堅持每天寫一千字就覺得自己很能寫坦袍,或者很有思想十厢。畢竟生而為人,總要有些追求捂齐,不是說將來必須寫出個諾貝爾文學(xué)獎蛮放、這獎那獎的,當(dāng)然如果能得到如此殊榮更好奠宜,沒有也無須強求包颁,畢竟寫文只因想寫而寫。而作為終身學(xué)習(xí)者压真,這一生無論思維方式還是認(rèn)知水平娩嚼,都需要不斷更新迭代,也就是所謂的自己跟自己碰撞滴肿。
試想待锈,每個人都是獨立的個體,是整個宇宙當(dāng)中的一個個小宇宙嘴高。我們都知道竿音,人與人之間的交流會碰撞出思維的火花,那自己和自己較勁除了陷入黑洞拴驮,我想不經(jīng)意間也會碰撞出一些意想不到的火花春瞬,那這些火花用現(xiàn)在的比較“高級”詞匯來講,就是“頓悟”套啤。而“寫文”恰好就是產(chǎn)生這一碰撞的媒介宽气。
再來說說“寫作”,《新華字典》中對“作”的第四個解釋是:作品潜沦,指文學(xué)萄涯、藝術(shù)方面的創(chuàng)作。
如《史記·屈原列傳》里“屈平之作《離騷》唆鸡,蓋自怨聲也涝影。”司馬遷《報任安書》中“仲尼厄而作《春秋》争占∪悸撸”白居易《與元九書》言:“文章合為時而著,歌詩合為時而作臂痕〔螅”
再如英國文學(xué)史上最杰出的戲劇家,也是歐洲文藝復(fù)興時期最重要握童、最偉大的作家姆怪,全世界最卓越的文學(xué)家之一的莎士比亞,他流傳下來的作品包括39部戲劇、154首十四行詩稽揭、兩首長敘事詩俺附。的確,“一千個讀者淀衣,就有一千個哈姆雷特昙读。”可是莎翁只有一個膨桥。
作家作家蛮浑,因作成家。
如此高度只嚣,也許走完一生沮稚,我都未必能夠領(lǐng)會其中奧妙〔嵛瑁“路漫漫其修遠(yuǎn)兮蕴掏,吾將上下而求索”,“寫作”這條路只能慢慢走调鲸,在經(jīng)歷中盛杰、感受中、孤獨中藐石、積累中即供、尋覓中、省察中于微,直至無我之境逗嫡,才會看山還是山,看水還是水株依。
所以驱证,“寫文”與“寫作”好比山腳和山頂,而我以“寫文”叩響山門恋腕,以經(jīng)典抹锄、巨著和大家之作為理論高度、廣度和深度吗坚,多維度思考祈远,近距離感受,聽天籟之聲商源,寫內(nèi)心之音,自成我的一番“道”谋减。
畢竟牡彻,無為而為才是大美,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