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看官岗憋,看到這個題目千萬別以為這是一篇關(guān)于茶道的學(xué)術(shù)研討,只是我實在不知道該給這篇文字起個什么樣的名字,于是就借鑒了男人的一種伎倆呀枢,將他們常常在一起聚會喝酒聊天的活動冠以“研討會”這種聽上去高大上的稱呼來忽悠老婆祈搜,因此四個女人喝茶聊天的聚會便也被美其名曰為茶道研討會较店,以忽悠外人,僅此而已容燕。
秋水梁呈、琦媽和窗是我在2014年認識的朋友。我們的相識源于當(dāng)年正是我們的孩子們面臨中考的時期蘸秘。
散落在大西安東南西北各處的中考學(xué)子的家長們官卡,尤其以媽媽居多,迅速集結(jié)在了一起醋虏,建立了一個中考家長群寻咒。
這個群也迅速達到了500人的群人數(shù)上限,濤是這個群里難得的好爸爸颈嚼、細心男毛秘,他慧眼獨具,從數(shù)百人的大群里挑撿出十多人阻课,組建了一個小群叫挟。
這個群的群名從開始的“談天說地”,到后來為了配合孩子們高考更名為“金榜題名”柑肴,如今已經(jīng)五年了霞揉。而我們的孩子們都已經(jīng)上了大二。
隨著孩子們最激烈的中考與高考階段的結(jié)束晰骑,隨著群主濤沉醉在自己的小日子里适秩,不再熱衷于群的組織建設(shè)绊序,群的活躍程度逐漸降低,直至如今變得沉寂秽荞。
然而骤公,小群中幾個女人因年紀相仿、興趣相投而延續(xù)了這份友誼扬跋,我與秋水阶捆、琦媽和窗四人建立的女人幫,便是在這個小群基礎(chǔ)上的小小群钦听。
女人幫除了在群里的互動洒试,也多了一些線下活動,而這個茶道研討會便是我們四人昨日召開的朴上。會場就在我的陋室垒棋,然而,“斯是陋室痪宰,惟吾德馨叼架。”
四個女人從中午到晚上衣撬,研討會涉獵的內(nèi)容豐富多彩乖订。雖以茶為主,但并不拒絕對養(yǎng)生具练、烘焙乍构、瑜伽、親子及家庭情感等等各方面的研討扛点。會議氣氛始終熱烈蜡吧,雖然只有四人,卻也常常分為兩組討論占键。
這邊正在激烈討論烘焙,那邊已經(jīng)熱火朝天地議論開親子關(guān)系元潘。待到某一個話題引起了四個人的共同興趣時畔乙,便又合二為一地共同研討起來。
在這樣的場合翩概,論起茶與養(yǎng)生牲距,我是無可爭議的“專家”。在三個較外行的人面前钥庇,尤其是茶小白窗的面前牍鞠,我簡直是大師級的人物。
一個下午评姨,我給她們沖泡了安吉白茶难述、福鼎白茶、倚邦生普、大葉熟普胁后。六大茶類店读,我們品了三類。
我煞有介事地給她們講解如何聞香攀芯、識茶屯断、品茗,她們也有模有樣地依照行事侣诺,頻頻點頭殖演。在窗聞香時,我問她:“聞出與前一款茶香的不同了嗎年鸳?”她嗯嗯地點頭趴久。
看著她遲疑的表情和迷茫的眼神,我直接了當(dāng)?shù)卣f:“嗯個屁阻星,肯定沒聞出個所以然朋鞍。”窗哈哈大笑起來妥箕,說道“裝模作樣被識破了滥酥。”
其實畦幢,窗的表現(xiàn)我也有過坎吻,所以我才會了解她的心理。不管怎么說宇葱,三個人在我的影響下瘦真,這次的研討會都各自帶著自己的自茗杯,已經(jīng)是極大的進步了黍瞧。
在茶上诸尽,我是獨一無二的“專家”,在養(yǎng)生印颤、瑜伽方面也是如此您机。指點起她們來,我儼然是行家里手年局。但是說到烘焙际看,我就成了小白。
秋水是當(dāng)之無愧的專家矢否,僅是烘焙裝備的配置仲闽,就齊全得讓我高山仰止了。烘焙的水平更是沒得說僵朗,連我這個不喜歡甜食的人都獨愛她做的面包赖欣。
當(dāng)然屑彻,我不能以我個人的喜好為標準來評判他人烘焙的水平,但我愛吃秋水的面包畏鼓,卻是不爭的事實酱酬。
論起藝術(shù)范兒,窗就當(dāng)仁不讓了云矫。她喜愛拍攝膳沽、插花、彈琴让禀,且都是自學(xué)成才挑社。雖然她自謙沒有理論功底,但她拍出的照片竟有著梵高的畫作感巡揍。在行家的眼里也絕對達到了藝術(shù)的高度痛阻,這也是不爭的事實。
琦媽則是綠植養(yǎng)護的專家腮敌。她可以幾個小時蹲在花房擺弄她的花花草草阱当,瀕臨死亡的花草已經(jīng)被主人棄于垃圾堆,被她撿回后不但起死回生糜工,而且生機盎然弊添。
這就是專家的水平。于是乎捌木,在我們的研討會期間油坝,琦媽理論結(jié)合實踐,將我家中所有綠植進行了修剪整合刨裆。將枯枝敗葉進行了清理澈圈,將那些被我養(yǎng)成了獨辮兒的綠蘿,重新打理裝盆帆啃,瞬間這些綠植就煥然一新了瞬女。
四個女人各有所長,都在自己擅長的領(lǐng)域大展身手努潘。研討會開得異常喧囂拆魏,到了不得不散會的時候,依然意猶未盡慈俯。于是大家一致決定將原定的一季度一次的研討會,改為一個月一次拥峦。
臨走時贴膘,琦媽還不忘叮囑我養(yǎng)綠植的注意事項,并將她修剪過的綠植一一拍照略号,留取證據(jù)刑峡,以備下次會議做以對比洋闽。
而秋水則叮囑我未吃的面包冷凍保存,切不可冷藏突梦。之后诫舅,兩人在歸家的途中,已經(jīng)紛紛在各自的朋友圈里曬出了這次會議圓滿結(jié)束的信息宫患。
只是在秋水曬出四個女人舉杯相碰的照片時刊懈,她的友人發(fā)出了問詢:是一位先生和三位女士嗎?
看著照片中的四只手娃闲,我無比堅定地認為虚汛,被認作先生的那只手一定是我的。果不其然皇帮,后來得以證實的確如此卷哩,這也再次說明了我的“先生性”。
今生到老時属拾,我若真能被稱為“先生”将谊,那將是我莫大的榮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