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聽到一個詞語,叫:穿越身體的技藝拳氢,說一個人長時間練習一項技能,最后這項技能會穿過他的身體蛋铆,作為這個人不可分割的一部分馋评。
恰巧,前段時間遇到一位年輕的木匠人戒职,讓我在現(xiàn)實生活中印證了這個詞語栗恩。在她的木工坊里看到了眾多手工打造的木制器物,突然有種感受:生命最原始洪燥、最本真的狀態(tài)即是回歸自然磕秤,回歸手工。
于是捧韵,帶著期待市咆,在她的“白日木工坊”里體驗了兩次木匠工的日常。 ?
第一次嘗試是紅木書簽的制作再来,整整三個多小時蒙兰,用不同粗糙度的砂紙打磨一塊廢棄的紅木,這種“鐵杵磨成針”的體驗讓人覺得“朽木亦可雕”的神奇芒篷,以至于那天晚上看到路邊丟棄的木頭都有一股想撿回來的沖動搜变。
第二次木工體驗做了一雙筷子。兩根長長的木條针炉,經過刨挠他、切、磨篡帕、上油等工序殖侵,變成了一雙筷子贸呢,最后突發(fā)奇想,用邊角料打磨了一個筷托拢军。就這樣楞陷,又一段有意思的時光過去了,得到了一件真正屬于自己打造的器物茉唉。 ?
誠然固蛾,在這里,木工活屬于細活兒度陆,慢活兒魏铅。對于在城市快節(jié)奏生活的人來說,木匠工體驗成了一次心靈與自然造物磨合的極致體驗坚芜,這其中的收獲遠不止得到一件器物,還有更多斜姥。 ?
所以鸿竖,每次去木工坊,看著年輕的木匠人在那里工作铸敏,我就在他們身上看到了這種“穿越身體的技藝”缚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