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會唱歌的男生沒有抵抗力這件事,或許在幼兒時代就已經(jīng)表現(xiàn)出來了吧押搪!記憶中树酪,老爸很愛唱歌,我一直以為我是遺傳了老爸的基因大州,那么愛唱歌续语,不幸的是基因不完整,撿了老媽五音不全的基因作為補償厦画,導(dǎo)致我現(xiàn)在這么愛唱歌然而全然不在調(diào)上疮茄。
我一直在朋友面前吹噓,我老爸愛唱歌根暑,并且唱歌如歌星一般好聽力试。然而這一論斷卻被老爸全盤否定了!老爸說排嫌,他并沒有愛唱歌畸裳,之所以總是唱歌是因為躺在搖籃中哭鬧的我只要一聽到老爸的歌聲就會變成一個安安靜靜的美寶寶,而我對于這些必然是全然不知的淳地。
我知道我偏愛會唱歌的男生是在初一怖糊,一直愛唱歌卻不敢唱的我帅容,初見那個男孩,他一身牛仔伍伤,在那個年紀并徘,那還最時尚的打扮,他有秀氣的臉嚷缭,高挑的身材饮亏,他唱了一首《在他鄉(xiāng)》,在我的眼里阅爽,他似乎是發(fā)著光的路幸,即使現(xiàn)在想來依然有怦然心動的感覺。
情竇初開的小女孩總是會美化心中的白馬王子的吧付翁!對简肴!他就是我的白馬王子,但是我太丑百侧,并不敢吐露心聲砰识,只敢在背后默默地看著∮犊剩總能在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他的身影辫狼,或許是我適合去愛一個人吧,至此以后再沒有一個男人可以讓我為之如此卑微辛润。
喜歡一個人的時候覺得他美過一切膨处,他寫的字剛勁有力,他選的信紙有一種特殊的意境砂竖,就連他畫的表情都格外生動真椿。
那時候的手機并沒有現(xiàn)在這么普及,那時候的情感還是那般細膩乎澄,是如今不再能體驗到的滿足突硝。初見之后,便開始了一周一輪回的信件來往置济,我愛他深入骨髓解恰,可以因為寫錯一個字或者信紙上有點點瑕疵而撕掉重寫,給他寫一封信總能占據(jù)我好幾個小時的時間舟肉,對于課業(yè)繁重的我修噪,其實是一種別樣的奢侈。我以為這種聯(lián)系會一直持續(xù)路媚,知道我們長大黄琼,直到我變得足夠優(yōu)秀可以媲美他的完美。可是脏款,人生總不會那么如人意围苫。
那種如夢般美好的情愫蔓延在我身體的每一個角落,但是撤师,我卻聽到了他喜歡另一個姑娘的消息剂府,我不喜歡那個姑娘,愛我看來她是一個壞女孩剃盾,但是怎么辦腺占,他愛她!
我并沒有怪他痒谴,依然給他寄著不痛不癢的信衰伯,給他講我的經(jīng)歷,他也會很快的給我回信积蔚,我很知足意鲸,但是不知為什么這一切在某一天戛然而止。我不知道為什么尽爆,再沒收到他的回信怎顾!我以為是我說錯了話,等不到他的回信漱贱,我一遍遍看他寫給我的信槐雾,然后流淚签夭,還是忍不住給他寫信旅薄,道歉,我并不知道我哪里做錯了牡肉,但是我還是真誠的道歉彪笼,足足365個對不起都是含淚寫下。是我太愛太在乎了吧蚂且。
可能是被我的真誠感動配猫,他回了信,他說并沒有生我的氣杏死,他說讓我乖乖的泵肄。我開心的差點跳起來,我以為一切又回到了從前淑翼。但是我并不知道腐巢,他身邊發(fā)生了什么。
他回信的時間越拉越長玄括,我已經(jīng)開始焦慮冯丙,只有他的信,才是良藥遭京。再后來他真的就不再寫信了胃惜,我認輸了泞莉!或許是我的幼稚讓他開始討厭我了吧!我不再寫信船殉,將那些美好的記憶一次次的翻閱鲫趁,終于在某一天傷心過度,把自己關(guān)在房間利虫,燒了那些滿是愛的信箋挨厚。
我哭了一次又一次,雖然不曾奢望他愛我糠惫,但至少疫剃,我希望他可以在身邊,我可以找到他可以知道他的現(xiàn)狀寞钥,可以跟他聊聊天慌申,希望他永遠都是我的可軒哥哥。
我以為我們不再有交集理郑,我以為我們至此將成為彼此生命中的過客蹄溉,不再相見,不再知道彼此的狀況您炉。在我不再刻意回憶的時候柒爵,我知道了他去了西藏服兵役,他成了保衛(wèi)邊疆的兵哥哥赚爵。原來他不是厭極了我棉胀,原來他只是身不由己。我不曾問自己他為什么不辭而別冀膝,我知道我總會找到為他辯白的理由唁奢。我悔恨不已,我不該燒掉信箋窝剖,我該等麻掸!等他回來!
那一年赐纱,我遇見他的第三年脊奋。
再見他時,是一場有預(yù)謀的偶遇疙描,我早已聽說他要來的消息诚隙,精心打扮,只為遇見他起胰,但他卻遲遲不來久又,我以為它依然如幾年前一般愛去網(wǎng)吧,煩躁不安的我去他曾去的網(wǎng)吧,開了機子等他籽孙!
他來了烈评,并不是網(wǎng)吧,有人給我打電話犯建,說他在哪讲冠,我興奮的連剩下的錢都不要了,跑去見他适瓦,可是就是緣分吧竿开,我到時,他已走玻熙!我打聽他的去向否彩,追隨他的腳步,我以為他看到我他也會像我一樣開心嗦随,但是列荔,是我把一切想的太美好了吧!他并沒有任何欣喜枚尼,那年我高二贴浙,愛他近6年。
我以為他的陌生是我的錯覺署恍,我纏著他跟他聊天崎溃,讓他給我傳歌,我跟在他身后盯质,像一個小尾巴袁串,但是他的冷漠,那么明顯呼巷,我選擇視而不見囱修。那年他告訴我他要去上海,而我王悍,在衢州蔚袍!那年我20他23!
我以為我總該放下了吧配名!我丟了他留下的唯一的念想,兩張被我保護的不能再好的大頭貼晋辆,站在門口的田頭渠脉,將它拋向遠處,就這樣吧瓶佳!
我以為我是最后一次這么卑微的為他流淚芋膘!
我開始上網(wǎng),聊天,開始交男朋友为朋,聊天臂拓,一個接一個,再未停歇习寸。我以為我不愛了胶惰,我以為再也不會想起了!但是他的家鄉(xiāng)卻給我一種莫名的吸引霞溪。
9年后的夏天孵滞,我去了淳安,我去支教鸯匹,但是傷感再一次襲來坊饶,他的家鄉(xiāng)一定有他的影子,我曾經(jīng)寄過無數(shù)次信箋的地方殴蓬,我想去看看匿级,去看了,走過了染厅!走過他曾經(jīng)站過的地方,我釋然了糟秘!
現(xiàn)在他是我表哥简逮,他是我男朋友的哥哥!是的尿赚,命運總是這么鬼使神差,我們還是即將成為一家人凌净,只不過冰寻,他不是我的男人斩芭,而我轻腺,愛已釋懷!
那個男孩,那些曾經(jīng)琴庵,我想問但必不會再問的過去误算,我想這就是我們吧仰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