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很好的女性朋友問我:為什么要選擇做回以前的你质欲,為什么要選擇進藏糠馆。我沒有回答她而是反問她:你會和一個人在一起幾十年嗎又碌?她想了想笑著搖搖頭說不知道。我們都沉默了毕匀,沒有表情皂岔,沒有說話,只是抽煙凤薛。
人本身就是一個矛盾體,每天都在矛盾中度過速兔。有很多想要的東西或者別的活玲,但當(dāng)你或別人認(rèn)真問自己谍婉,你想要什么镀钓,最想得到什么,最希望擁有什么時你卻說不出來唤蔗!每個人都說知足長樂窟赏,可是人真的能知足嗎?我覺得不能棍掐,至少我不能拷况。因為人本身就是一架欲望機器,欲望無法滿足就痛苦粟誓,欲望得到滿足就空虛起意,然后又會有新的欲望產(chǎn)生,一直這么周而復(fù)始获诈。
忘了是誰曾跟我說過那么一句話:每個人從生命誕生的那一刻起心褐,就是來贖罪、遭受苦難的逗爹。那么也許這就是為什么人總是在重復(fù)那個痛苦和空虛的過程掘而。
回到那個朋友和我的對話,為什么我要選擇做回原來的我袍睡,為什么要進藏斑胜,一個人又能不能和另一個人在一起幾十年嫌吠。
我們不斷的尋找每個時間段的重點掺炭,以至于最終只有一個重點并伴隨我們過完一生辫诅,在尋找中,我們不斷的完成和弄丟這些重點最后弄丟了自己涧狮,于是我們只能把找回自己當(dāng)做現(xiàn)在的重點炕矮,但是這個完成了,那下一個又將是什么者冤?
到這吧享,或許我們的問題已經(jīng)得到解答,像劉蕊的《他說》中所表達(dá)的真正意思一樣譬嚣, 承諾也好,誓言也罷钞它。 有太多人和事拜银,都是我們無法預(yù)料的,我們不曉得下一秒會發(fā)生什么遭垛,明天我們是否還活著尼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