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究生那時候碰到此生唯一一次性騷擾胯究。
我們學校的宿舍和教學區(qū)是分開的稍计,需要經(jīng)過一個小花園才能行。記得那時候是夏天裕循,聽有的同學說丙猬,有一個暴露狂在小花園那邊,大家小心點费韭。
其實茧球,作為學醫(yī)的女生,啥沒見過星持,只是心里對于這種以性騷擾為目的的暴露狂人體模特抢埋,還是有點害怕的,于是宿舍姐妹們就開始一起行動督暂。
不得不說一下揪垄,宿舍的山東大妞,夢夢逻翁,她身高一米七饥努,瘦條條的,面貌清秀八回,看著像極了電視中的白富美酷愧,如果不是一個宿舍住了驾诈,真心不會想到,淑女貌美大長腿的她溶浴,居然骨子里是個女漢子乍迄,選學的不僅是骨傷,做事也風風火火士败,天不怕地不怕的闯两,男孩子面前的小白兔,我們面前的大姐大谅将。她說漾狼,如果暴露狂被她碰到了,她就讓那個男人終身不孕不育饥臂。
一天中午邦投,我們碰到那個暴露狂了,他穿著上衣擅笔,推著自行車,褲子拉鏈拉開屯援,露出來私處猛们,我反正是慌亂難堪加害怕,亂了方寸狞洋,不知道是不是轉(zhuǎn)身往回跑弯淘,其余兩個也和我差不多吧,大夢反應快吉懊,短暫的慌亂后庐橙,忽然對著我們幾個說,你們看借嗽,他那玩意那么小态鳖,尿管都不好插。我們聽到了專業(yè)相關名詞以后恶导,也居然習慣性的去看浆竭,以學術眼光去看,看完了才反應過來惨寿,應該說什么邦泄。
雖然大家沒說什么,但是一個人笑了裂垦,其余兩個也笑起來顺囊,我們從那個感到崩潰的暴露狂身邊走過,邊右邊說蕉拢,神經(jīng)病特碳,不知道羞恥诚亚,還以自己是個正常人呢,然后邊跑變笑测萎,因為隔著宿舍也不過百十米亡电,所以,還算是安全的硅瞧。
再后來份乒,我沒有再見過暴露狂男,大夢回憶說腕唧,她當時很怕或辖,但是想想,死人都不怕枣接,活人怕啥颂暇,把他當患者就行,去實習的時候但惶,給各種患者插尿管耳鸯,只不過換了一種環(huán)境,一個沒有被關起來的神經(jīng)病怕他干啥膀曾?
十幾年后县爬,我們再次談及此事,居然都歡樂起來添谊,不知道财喳,那個沒有被關起來的患者現(xiàn)在還好不好,病有沒有好起來斩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