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 前幾天,和我閱歷豐富的店長聊了一些話題挫鸽,知道了很多我以前從未想到過的说敏,甚至也不會去好奇,去探究的一些話題丢郊,聽過了別人的苦難盔沫,自己的苦難變就什么都不是了。
? ? ? ? 上個月我值白班枫匾,每天中午回家吃完飯回去以后架诞,店長都會習慣性的問我一句中午吃的什么,每天都會干茉。有的時候谴忧,也會順帶的聊幾句我的家人,店長總會說我的家庭幸福指數(shù)很高角虫,家里的人相處都非常和諧沾谓。那天,我跟店長說戳鹅,現(xiàn)在還好了均驶,前一段時間在我的認知看來,真的是苦難也艱難的日子枫虏。
? ? ? ? 我一直都是一個非常感性的人妇穴,大概是淚腺失禁的體質(zhì)吧,總會莫名其妙的有情緒隶债,有眼淚腾它。這些事情說出來的并不是很坦然,跟店長說的時候燃异,眼角泛著淚光。不起很光彩的事继蜡,我的外公外婆大半輩子以來回俐,過的并不幸福,外公極端的控制欲和暴力傾向稀并,外婆在這暴力下度過了近五十年的生活仅颇,一直忍受,忍耐碘举。一直到今年初的過年那段時間忘瓦,因為疫情的原因,相近的小區(qū)也不允許拜訪引颈,也就是在大年初二耕皮,發(fā)生了事故境蜕。
? ? ? ? 媽媽接到了一通電話,外婆被送往了醫(yī)院搶救凌停,腦殼被物體砸開粱年,在搶救室里待了好久好久,命是救過來了罚拟,醒不過來台诗,身體瀕臨消逝,靠著呼吸機吊著一口氣一直持續(xù)到了現(xiàn)在赐俗。其實不知道事情的始末拉队,大概也能猜出來了是外公的作為,不想鬧得難堪對外都是說不小心磕到了阻逮。我對店長也是這樣說的粱快,我覺得這樣的事情并不光彩。
? ? ? ? 那一段日子里夺鲜,我第一次感覺自己待的不是一個家皆尔,爸爸起早貪黑,媽媽整夜整夜的在ICU在等外婆出來币励,家里只有我和弟弟慷蠕,我需要上班,爸爸每天早晨要給弟弟做飯食呻,晚上還不能加班流炕。那個時候,爸爸晚上總是一個人靜靜的坐在沙發(fā)的一角仅胞,也不開燈每辟,也不怎么碰手機,一個人干旧。于是在這個時間里渠欺,我和爸爸聊了很多很多,說過的話加起來都超過去了去年一年里和爸爸說過的話椎眯。
? ? ? ? 我知道挠将,爸爸真的很愛媽媽,擔心媽媽在醫(yī)院里吃不好睡不好编整,其實他自己的壓力也非常的大舔稀,剛開始媽媽走的那幾天里,爸爸說他每天半夜睡到三點多就睡不著了掌测,不習慣媽媽不在身旁内贮,雖然他嘴上不說什么,但是我知道他真的很想媽媽。持續(xù)了一兩個月的時間里夜郁,我覺得這是我經(jīng)歷過最大的苦難了什燕。
? ? ? ? 其中的過程并沒有和店長細說,我只是大體說了一下拂酣。我跟店長說秋冰,那個時候我真的覺得,我們那個家它不像家了婶熬。
? ? ? ? 店長說剑勾,你的苦難真的不算什么,對于你來說那個可能是你經(jīng)歷過最艱難的了赵颅,可是別人的苦難比你更艱難虽另,她們不也還是挺過來了么。
? ? ? ? 店長給我講了幾個她朋友的故事饺谬。她有一個女性朋友捂刺,朋友的老公很多年前是一個軍隊高官,正逢主席上臺募寨,被黨查獲落馬族展,沒有抄家,但是朋友的老公入獄拔鹰,兩個人也是非常恩愛的仪缸,老公入獄以后,到處都有人監(jiān)視著她和孩子列肢,朋友瀕臨崩潰恰画,幾度自殺,一下子接受不了現(xiàn)實的落差瓷马。店長就天天的帶著朋友去放松拴还,去讓她接受現(xiàn)實,熬了好久欧聘,朋友還是選擇接受了現(xiàn)實片林,不接受又能怎么樣呢,該過的還是要過啊怀骤。我在這里復(fù)述略微簡略费封,但是我當時聽到故事的時候,卻一直在驚嘆晒喷。
? ? ? ? 還有兩件讓我印象非常深刻孝偎,摘一件吧访敌。店長的另一個店里的故事凉敲,那個店現(xiàn)在還在開著,我一直都能感覺到圈子的不同,店長摸爬滾打這么多年了爷抓,她接觸到的人群是我二十多年來想都沒想過的人群势决。
? ? ? ? 另一個店里經(jīng)常會有一些公子哥富二代集聚。其中有一個家里父母都是高層的機關(guān)人員蓝撇,整改的時候果复,也是被查到了,很年輕的一個男生渤昌,十六七歲虽抄,因為還沒有接觸家里的事務(wù),所以跟父母所犯得罪情無關(guān)独柑,為了消除嫌疑迈窟。整整兩三個月,每天都會有人監(jiān)視他忌栅,他為了自己的手機不被竊聽车酣,將手機裝進隔離信號的包里,有的時候也會去店長的店里坐坐索绪,但是去的不多湖员,怕吸引到店長身上。
? ? ? ? 我聽完真的很多的感嘆瑞驱,世界上有很多很多的人娘摔,每天都在經(jīng)歷著屬于他們自己的苦難,我總是覺得自己很苦钱烟,家庭生活不幸福晰筛。孰不知很多時候,我提起家人的時候拴袭,都在微笑读第。
? ? ? ? 聽過店長講的很多事情以后,每次總會有一些成長拥刻,了解到了更多更新的外界與社會怜瞒。我做過很多行業(yè)的兼職,店長也經(jīng)常說你一個二十一二歲的小姑娘經(jīng)歷的也很多啊般哼。實際上吴汪,與她所講的那些之間相差到無法估量的距離。
? ? ? ? 我是一個極端意義上的悲觀主義者蒸眠,我的世界觀會想很多很壞的事情漾橙。店長總會安慰我來說,你還年輕楞卡,以后的事情誰也不知道霜运,你也會再經(jīng)歷很多脾歇,即使磨難再多,也不要對世界抱以悲觀淘捡,每天開心積極才是最重要的藕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