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后來才知道趴荸,真正放下一個人是什么感覺儒溉。
不是空空蕩蕩卻嗡嗡作響,也不是心里缺了很大一塊发钝,而是我繼續(xù)地進(jìn)行著我的生活顿涣,吃飯看書打游戲,從前總是早早就換了簽名酝豪,改了頭像园骆,不停糾結(jié)要不要刪微信,現(xiàn)在寓调,懶得改锌唾,懶得換,懶得刪。你仍舊在我心里晌涕,再想起你時滋捶,卻沒什么波瀾了,不會偷笑或者失落余黎,就是一個認(rèn)識很久的人重窟,也用力愛過。原來不在意惧财,才是最后的溫柔啊巡扇。
有首輕音樂叫“1967”,旋律每次一響起垮衷,我都會厅翔,無意識地,不由自主地想起你搀突。
倒不是我們之間有關(guān)于這首歌的故事刀闷,只是歌曲聽起來有淡淡的憂傷,就像我喜歡你一年來仰迁,淚比笑多甸昏。卻再也不是從前那種強(qiáng)烈的,懷揣著躁動的想徐许,是時過境遷施蜜,隔著千山萬水,很遙遠(yuǎn)的雌隅,若有若無的花墩,你再也無法了解也無從得知的想念。這一年來澄步,我最幸運的兩件事:一件是時間終于將我對你的愛消耗殆盡
一件是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天冰蘑,我遇見了你。
祝你幸福村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