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想著寫一個什么主題杂伟,最終思想也沒有聚焦,以前覺得孤獨仍翰,就不停的看書赫粥,轉(zhuǎn)移注意力,卻很少寫東西予借,生活妨礙表達越平,哪怕我真的經(jīng)歷了什么偉大的事情,我想灵迫,我也是表達不出來的秦叛。而,以前寫字瀑粥,是為了潛意識告訴自己挣跋,未來還有很長,人活著狞换,總會經(jīng)歷一些美好的事情避咆,也許哪一天,哪一幕修噪,或者哪一個人的出現(xiàn)查库,真的就讓我原諒了生活此前所有的刁難。
而現(xiàn)在黄琼,我只是在自我拯救樊销。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我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看不進去康德脏款、斯賓諾莎现柠,看不進去三毛和張愛玲,甚至看不進去劇情俗套的狗血小說了弛矛」环裕或者至此,我才是開始正真經(jīng)歷自己的生活丈氓,或者周循,至此,我才可以開始寫了万俗。
記得在一篇寫蒙田的文章里湾笛,有讀者寫到“我寧可沒有靈魂,過著眼前能觀察到的喜怒哀樂闰歪,如有靈魂嚎研,我寧愿它孤獨來孤獨去,因為我怕我承受不起共鳴后的失去”,其實很多東西都一樣临扮,狄金森那句“Had I not see the sun/?I could have borne shade/ But light a newer wilderness / my wilderness has made ”說得真是對论矾,我會在這樣的生活中迷失自己,并且再也做不回自己杆勇,
我始終還是不像自己想的那樣贪壳,想想自己以前也是個多么驕傲的人啊,孑然一身當然無所畏懼蚜退,我以為人生無非就是一場經(jīng)歷闰靴,有些東西遇上了值得慶幸,沒遇上也無可厚非钻注,哪知道太多東西超出了我的認知蚂且,我也會變得控制不好自己的情緒,這一點幅恋,真的不像我杏死。
以前,我是很鄙視心理學的佳遣,我認為不管以什么方式识埋,懷著什么目的凡伊,去窺視一個人的生活甚至心理都是不對且沒有意義的零渐,在心理上,每個人都是一個特例系忙,且只能是一個特例诵盼,這種東西不能有邏輯,因為人類的偉大之處就在于超乎常理的思想以及無發(fā)自控的情緒银还,任何一種心理引導(dǎo)都是自我麻醉风宁,去接受自己對自己說的謊。但蛹疯,現(xiàn)在戒财,我動搖了,因為捺弦,算了饮寞,理由真的太復(fù)雜太苦楚,以至于打這一段列吼,我覺得手指快沒有了力氣幽崩。
但,我好歹還是明白寞钥,如果我還能得到救贖慌申,最后,也只有文字理郑,能夠拯救自己蹄溉。我也希望咨油,我最后還有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