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受了點傷恨统,以至于額頭縫了十多針叁扫,而且還是縫了兩層⌒舐瘢縫的每一針我都感覺和扎麻藥那針差不多莫绣,可能是扎完麻藥馬上就開始縫合了,效果不那么明顯吧悠鞍。我倒是想到了關羽对室,等麻藥的時候我就說可以不打麻藥,但醫(yī)生沒同意咖祭。
疼其實沒什么掩宜,就是縫的時候醫(yī)生間的對話略嚇人哈哈⌒姆荆縫線的醫(yī)生邊縫邊說晚上有些看不清锭亏,我不由得擔心縫錯了,但我毫無辦法硬鞍,就保持微笑堅持到最后慧瘤。當然戴已,因為我的臉是被遮住的,只露著受傷的位置锅减,醫(yī)生也不知道我的表情糖儡。
似乎每回遇到這種略糟心的事我就更要求自己保持微笑。有事躲不過怔匣,發(fā)生了就只能去解決握联。而且很多事不是表面看起來的樣子。學會把任何事情都變成對自己有利的就更好了每瞒。
在醫(yī)院讓我想起很多年前陪個朋友去看他出了車禍的師傅金闽,那時我是這么記錄的:朋友師傅的病情遠遠超出我的想象,纏滿繃帶的右臂插著兩個管子在抽瘀血剿骨,臉上的繃帶倒是不多代芜,鼻子接著吸氧的管子,左手打著吊瓶浓利,左腳骨折挤庇,沒注意右腳的情況,似乎尾骨也受了嚴重的傷贷掖,喝水嫡秕、吃藥只能用吸管了∑煌看這些各式各樣的管子昆咽,我想知道是誰發(fā)明的管子,多少人靠著這些管子維系著生命屠升,而依賴這些管子的生命應該說其脆弱還是頑強呢潮改?
我只是摔倒時磕到了桌子,就劃了很深的口子似乎很脆弱腹暖,可戰(zhàn)勝脆弱才是頑強的體現(xiàn)。我有個在中越邊境那邊的長臂猿保護區(qū)工作的朋友翰萨,當時坐著他的小摩托在山谷里顛簸脏答。他告訴我前幾年曾出過車禍,腿里還有鋼板沒有取出亩鬼。沒有足夠的經(jīng)濟支持他取出鋼板殖告,卻沒有影響他在保護區(qū)里默默奉獻。去年他騎摩托又受了傷雳锋,傷好后再次騎著摩托在山里穿梭黄绩。其實朋友不是沒有選擇,恰恰是他選擇了那片土地玷过。
只要我們能對自己的行為負責爽丹,發(fā)生什么就直接面對好了筑煮,畢竟都是自找的。也正如我前面提到的意思粤蝎,任何事都可以讓它朝著有利的方向發(fā)展真仲。如何思考,才是關鍵初澎。
2019.10.4 大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