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老歌霎褐,不禁的回憶起年少的歲月,當年一起學習玩耍的伴该镣,已經(jīng)是遠在故鄉(xiāng)千里冻璃。
記得還是1992年,正是自己第一次外出到安順上學的日子。父親搬運著大箱的行李省艳,不到50歲的他娘纷,正逐漸的向著衰老走去。離別了家里年邁的爺爺跋炕,年少的我第一次出遠門赖晶,一切都是那么新鮮。剛到二中辐烂,身上穿的居然是小姑留下來的中性短裝遏插,所幸沒有人認為我是個女孩子。
平生第一次住校纠修,父親叮呤囑咐了半天涩堤,臨走時不忘喝上兩口小酒,晃晃悠悠的離開了安順分瘾。第一次離開家在外面過夜,縣里一起來的幾個小伙伴吁系,都各自有著思家的情緒在心頭德召。那一刻,自己在日記本上寫下了對家的眷念汽纤,對親人的牽掛上岗。
二中宿舍的夜,對年少的我們來說蕴坪,是寂靜的肴掷,隱隱的有著幾分不安。因為早就聽說了住校生的一些故事背传,16呆瞻、7歲的男孩子,身處陌生的環(huán)境径玖,考驗我們適應新生活的時候到了痴脾。
與江華和小鵬鵬商議了一下,早上去操場跑跑步吧梳星,打算以一種新的姿態(tài)迎接新的學校和學習赞赖。二中的操場,跑道和球場都是碎煤灰鋪就的冤灾,一路下來前域,氣喘吁吁,依稀記得在操場上的小小激動韵吨。
新的學習生活開始了匿垄,每天輾轉(zhuǎn)于教室、食堂和寢室,年少悸動的心開始不安分了年堆,一起來的四個小伙伴吞杭,開始悄悄相約晚上去街上轉(zhuǎn)轉(zhuǎn)。沒有了父母親人的監(jiān)督变丧,我們就像脫韁的小馬一樣芽狗,滿街頭的去游蕩。
安順的城市說大不大痒蓬,說小不小童擎,不比小縣城的阡陌交通、雞犬相聞攻晒。街頭店鋪林立顾复,一片繁榮的景象。那時真的是年紀小鲁捏,對什么都是好奇芯砸,街面上的新奇吸引著我們。學校里也結(jié)識了許多新的同學朋友给梅,有航空基地說著一口東北味普通話的廠礦子弟假丧,有安順小鎮(zhèn)子里樸素的農(nóng)家少年,有城市里踢球很棒個子高高瀟灑的小球星动羽,還有……哈哈
高中的學習是緊張有壓力的包帚,而我們因為種種原因,并沒有很好的利用起來這三年珍貴的時光运吓,說起來渴邦,逃課、不上晚自習拘哨、泡錄像廳谋梭、打臺球,這些以前自己眼中的壞習慣倦青,就這么不知不覺的學會了章蚣。也許是離開家庭走向社會的第一步吧,住校生的生活說簡單也簡單姨夹,說小復雜也復雜纤垂,走讀生來寢室蹭飯討要飯票是我們最害怕的事情,因為一言不合就開扁的事情常常發(fā)生磷账。其實峭沦,我們就讀的高中還是地區(qū)甚至省里都算得上數(shù)的了,之所以沒有好好學習努力逃糟,與外部環(huán)境有點關(guān)系吼鱼,但是更多的是自己的不安分造成的蓬豁。
還記得高三寢室里的那一場醉酒,平生第一次的醉得不省人事菇肃,有思想早熟的會明白這場青春酒醉是為了什么地粪,而自己,純粹的就是朦朦朧朧的與大家痛飲琐谤。這樣恣意的行為在我們這個小群體并不多見蟆技,小伙伴們酒醉后的憨態(tài)我一點印象都沒有了,因為斗忌,當時我已經(jīng)醉臥质礼,直到老許給灌上幾口肥皂水才醒來。
現(xiàn)在想來织阳,二中的寢室眶蕉、二中的生活真的是難忘,去年在網(wǎng)上和老許聊天唧躲,說要一起約到貴陽聚聚造挽,不醉不歸。而今看來弄痹,似乎又要爽約了刽宪。
少壯不努力,老大徒傷悲界酒。已經(jīng)是中年的我們,回頭看看嘴秸,其實也不算什么毁欣,畢竟人生不是靠著學習去維系的。年少時的小伙伴小鵬鵬岳掐,不知道現(xiàn)在怎么樣了凭疮,最后一次的見面,還記得他玩笑著說串述,學生就是一張白紙执解,如今這白紙已染上沉沉暮色,真是讓人唏噓感慨纲酗。
20多年時光一去不復返衰腌,對老兄弟們的思念卻是愈發(fā)的強烈。不知道遠方的他們在故鄉(xiāng)過的怎么樣了觅赊,也許有生之年再能見到右蕊,該不會是“兒童相見不相識,鄉(xiāng)音不改鬢毛衰”吧吮螺。歲月如歌饶囚,滄然淚下不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