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在給學生上網(wǎng)課時突然就想起了非典時候的經(jīng)歷野来。
2003年,剛結婚的我對疫情印象最深的畫面有兩個:
一是送教入村踪旷,非典期間曼氛,學校也是停課不停學,但那時候沒有智能手機令野,電腦也不普及舀患,只能是老師到村里去教,那時照樣不敢進村气破,就拜托村干部用大喇叭把孩子們喊到村口聊浅,我們就在村口的小河邊,或大樹下现使,席地而坐低匙,給孩子上課。晌間常有熱心的家長送來瓜果碳锈,我們就和孩子們一塊兒分來吃顽冶,吃過就在村口的空地上玩游戲,二十多歲的人了售碳,也和他們一起碰拐强重,玩彈珠,打撲克……講課效果如何我不敢評論贸人,但復學后孩子們和老師是越發(fā)的親近了间景,現(xiàn)在想想,我們也是一塊兒經(jīng)歷過患難的戰(zhàn)友了灸姊,這種感情要比師生情更濃烈吧拱燃。
第二個畫面是回家的路,因為那時我在蒲北上班力惯,隔三差五地騎摩托車回張三寨的婆家碗誉,三十多里路要經(jīng)過好幾個村莊召嘶,每個村都有封路的,我就繞小道哮缺,那段時間弄跌,我算是把縣北的這些小村摸了個遍。
記得有一天晚上尝苇,我從凡相向北經(jīng)滑縣的一個村回家铛只,村口被一棵躺倒的大樹堵的嚴嚴實實,當時已經(jīng)九點多了糠溜,離家也只剩三四里地了淳玩,實在不愿再折回去,一個好心的老人給我指了一條田間小道非竿,我慌忙順著小路走蜕着,卻忘了問從哪里拐彎,夜特別黑红柱,我只能看清我的小踏板車燈前的那一小片地方承匣,我只知道順著小路走,走到盡頭锤悄,才看見車燈照著的地方是一片墳地韧骗,當時已經(jīng)顧不上害怕了,掉頭再摸路零聚,崎嶇回環(huán)袍暴,終于摸到了村子的另一個出口,慶幸的是這個出口是用土堆堵住的握牧,我加大油門爬了過去容诬,飛速回到家,進了門才反應過來害怕沿腰,停好車览徒,蹲在地上好久沒有緩過來勁兒。
一晃眼颂龙,十幾年過去了习蓬,誰也不會想到今年我們會經(jīng)歷比非典殘酷十倍以上的新冠肺炎,非典我國確診人數(shù)五千多措嵌,內(nèi)地死亡人數(shù)不足四百人躲叼,現(xiàn)在的新冠肺炎每天的確診人數(shù)令人觸目驚心。
不知道這次疫情會以怎樣的字眼被人們記錄在史書上企巢,也不知道這是不是我們最后一次遇到的大規(guī)模的傳染病疫情枫慷,就像非典過后人們所祈禱的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