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憊不堪的一天結(jié)束了慷丽,倒在床上已經(jīng)是晚上十點半。本想斷更的纪吮,但不自覺的拿起手機開始自由碼字俩檬,畢竟日更了250多天萎胰,已經(jīng)成為了習慣,如果斷更了總會遺憾不舍豆胸,還是用盡最后一點力氣書寫紛亂的心情奥洼。
以前羨慕多線程工作的人,覺得他們總能把多項事情安排的井井有條晚胡,運籌帷幄決勝千里灵奖,自己也想成為踏浪之人,無論多少股浪花估盘,都能穩(wěn)穩(wěn)立于浪尖瓷患。
但真的當大小浪花前赴后繼的撲來,現(xiàn)實并不像想象中的美好遣妥,通常是一個巨浪硬生生的劈頭蓋臉的打下來擅编,還沒來得及爬起來又被一個巨浪壓下去,睜不開眼箫踩,喘不過氣爱态。只想舉起白旗,獻出雙膝境钟,認輸退出锦担。
但是浪花根本看不到渺小的我,不會因為我的懦弱膽怯放慢潮涌的腳步慨削,我越退縮越逃避洞渔,只能被浪花拍打的更疼、更痛缚态,我根本無路可退磁椒。
我為什么要退,我本來就是魚玫芦,魚就是屬于大海浆熔。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姨俩。不停的游蘸拔,拼命的游,快樂的游环葵,這就是魚的宿命调窍。當我游弋的速度超過了浪花,當我能輕松的屈駕潮起潮落张遭,當我能興奮的面對狂風驟雨邓萨,我才能成為一條身心合一的魚,內(nèi)心平靜的笑看云卷云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