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臥室里,總有幾樣東西是會輪番消失的:先前是耳機,再然后是kindle施敢,再然后是充電器叮贩,再然后是百樂原子筆丢早,再然后是是無人機醇蝴。最后他終于黔驢技窮诈火,又回到了耳機:充點倉只剩下一只孤零零站在位置上昼钻。
我拿起第二個卡西歐計算器:丟過三個kindle魔种,兩幅耳機着憨,一只無人機,數(shù)據(jù)線不計其數(shù)……先前是幾十塊务嫡,再是一百多甲抖、幾百塊,五千多的大疆無人機心铃;終于就連計算器也懶得替我打工了准谚,索性程序錯誤一躺,留下我一個人瞠目結舌去扣。
奧卡姆剃刀簡直在我的生活里體現(xiàn)的淋淋盡致:kindle沒有必要吧柱衔,可以逃跑了;耳機沒有也沒關系吧愉棱,抓緊消失唆铐;無人機這種能飛上天的東西,一定要飛得更遠……我甚至懷疑他們在我夜晚睡覺不注意的時候暗自結成了工會奔滑,每天晚上都在暗中策劃顛覆行動和越獄行動艾岂,企圖“消滅老王暴政,世界屬于自己”朋其;我確信他們一定偷學到我的工作方式王浴,五班三倒地搞破壞,三番兩次地搞偷襲梅猿,最高綱領只有一個:絕對不能讓老王有好日子過氓辣。
而在這么多反動權威中,我懷疑耳機絕對是反動政府的頭子袱蚓;因為他知道我既需要他钞啸,又拿他無可奈何。于是他愈發(fā)無法無天喇潘,先前留“有線辮子”的時候体斩,號召“留頭不留發(fā),留發(fā)不留頭”的也正是這家伙响蓉,辮子一割硕勿,變成了個啞巴;后來流行了真無線枫甲,不知從哪里學到星宿老怪丁春秋的化骨棉掌源武,自己溜走了《笸剩現(xiàn)在他不但沒有聲音,干脆人都沒了粱栖。有時候我特想砸了它话浇,心里情景;但砸了它大抵也沒什么作用闹究;下一個新耳機還是會一樣擺譜幔崖,直到移民。砸了它又怎么樣渣淤?殺了譚嗣同赏寇,自有后來人。
或者有時候就罵人了价认。當然嗅定,越罵越覺得是在罵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