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狱掂,我們決定去二姑家看望二老。
因為頭一天出去玩還摘了一袋子榆樹錢和一少點香椿亲轨,夫人說都給二姑拿去,或者都給同事小白拿去鸟顺,因為小白那天因家里來人沒有去惦蚊。我家很少做飯,這新摘的榆樹錢現(xiàn)吃才好讯嫂,二姑家表姐也不一定有功夫弄這個蹦锋,最后就決定都給小白∨费浚可是那香椿太少了莉掂,一丟丟,怎么送千扔?夫人說樓下有的是憎妙,去摘點不就行了库正。
也是,臨出發(fā)前厘唾,我到車里拿上那根竹竿褥符,到小區(qū)里一通搜索,沒幾分鐘呢抚垃,就搞了一袋子喷楣。這才是新鮮的香椿,支楞楞的鹤树,紅通通的铣焊,香噴噴的,看著就想吃罕伯。其實小區(qū)里的香椿樹就是因為多曲伊,下面能夠跳起來摘到的部分已經(jīng)被摘光了,我拿著根竹竿捣炬,再小蹦一下熊昌,算是把中間部分掃蕩了一番,上面部分那是真的夠不到了湿酸,只能望“椿”興嘆婿屹。
把采摘的香椿分成兩份,一份給二姑推溃,一份給小白昂利,這十幾分鐘的收獲,比專程去京西古道摘香椿的成果多了何止幾十倍幾百倍疤病蜂奸?
開車順路,先去稻香園把二姑父過年時發(fā)的米面油啥的帶上拿到二姑家硬萍,一同接上表外甥軒扩所,再順路去同事小白家把香椿和榆樹錢給她,然后再去二姑家朴乖。
二姑看到我們到來祖屏,尤其是看到我家夫人到來,特別高興买羞,這個侄媳婦可是她的驕傲袁勺,工作能力強,業(yè)務水平高畜普,又漂亮又會說話期丰,還特別孝順,這些年但凡二姑生病住院,只要是可以钝荡,夫人都請假過去陪護過街立,耐心細致,讓二姑贊不絕口化撕。有的時候夫人周末有事去不了几晤,我自己過去看望二老,老太太都惦記著問她忙不忙植阴?身體怎么樣蟹瘾?比對待自己的親姑娘都好。
我們放下東西就進廚房幫助表姐做午餐掠手,畢竟一大家子人的菜憾朴,只讓她一個人忙活不合適,切的喷鸽,洗的众雷,炒的,一會就都弄好了做祝,一家子人坐在一起吃個團圓飯砾省,其樂融融。
老太太這些天經(jīng)過吃藥混槐,狀態(tài)好多了编兄,就是感覺身體還有點虛,不過精神狀態(tài)還不錯声登,看到我們來了狠鸳,話也多了,從前的悯嗓,現(xiàn)在的件舵,想到什么說什么,興致勃勃的脯厨。二姑父面色也不錯铅祸,我問他:“您還認識我不?”老爺子笑著說:“不認識啦合武「錾伲”然后還嘿嘿笑。表姐說眯杏,他那是認識你,還嘿嘿笑呢壳澳,他和你開玩笑呢岂贩,他要是不認識你他就不吱聲了。這老頭,還會開玩笑了萎津,我們不禁啞然失笑卸伞。
相聚的時光總是過得特別快,離開的時候老兩口都是戀戀不舍的锉屈。一個周末荤傲,就這么匆匆而過,新的一周又來了颈渊。
歲月如梭遂黍,一晃我們都已年過半百,二姑他們二老都八九十歲了俊嗽。我突然特別慶幸上天的眷顧雾家,讓對我們最好的兩位老人都健康長壽到這樣近百歲的高壽年齡,陪伴我們這么久绍豁,像父母一般惦記著我們芯咧,好幸福的感受。
余生竹揍,祈禱二老能夠走的更遠敬飒,多給我一些報答的機會,哪怕是多說一句話都可以芬位。祝愿二老健康百年无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