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從未打算在QZONE里轉(zhuǎn)載任何別人的文字欠气,不過既然已經(jīng)有了“千金一笑”的先例你画,相比起來這個類別更有存在的意義终议,畢竟我所喜歡的也是一部分的我。
剛剛?cè)チ硕拱晗樯剑戳艘黄缎⊥踝印返臅u圃验,題為《故事》,寫得很不錯枪蘑,讀的時候有一點茫然若失和驚醒的感覺损谦,不是因為內(nèi)容如何岖免,而是想起來自己真是很長時間都沒嘗試著動筆寫不絮絮叨叨地清談的文字了,活在空虛混亂的迷霧里走不出去照捡,總是把握不好自己颅湘。《故事》那樣的寫法我一直認為是最貼近作者內(nèi)心的栗精,落落也有一篇這樣的文章闯参,非常喜歡。正是這樣悲立,才突然有了想要轉(zhuǎn)載的想法鹿寨。
別人的想法,很少能帶來驚艷的感覺薪夕,漂亮的是別人的表達脚草。過去喜歡的句子我曾一遍一遍的寫在紙上,不是為了記憶原献,只是單純的喜歡馏慨,想寫出來實實在在的看到它,賞心悅目(額姑隅。写隶。我的字倒是讓這種感覺打了折扣)。現(xiàn)在一回想大都忘記了讲仰,曾經(jīng)認為蔡琴《花天走地》的歌詞那么好慕趴,歌曲卻那么糟,現(xiàn)在對它的一切感覺都是淡淡的鄙陡,這個大概可以歸結(jié)為人活得時間長一些冕房,喜歡的東西就更深層一些,終有一天是要收起情懷柔吼,那些華麗的外衣若春夢秋云毒费,鳥跡魚躍,心中不留半點痕跡愈魏。而現(xiàn)在我喜歡的句子大都簡單樸實觅玻,或是深刻些的古文,或是平凡處的譬喻培漏,讀完《大唐雙龍傳》我唯一能默背下來的只有兩處話溪厘,一處就是我用作空間簽名的《莊子·漁父篇》的一部分,另一處是我最為喜歡的牌柄,本以為為黃易原創(chuàng)畸悬,佩服得五體投地,后來偶然才知道是格物致知的王陽明之作珊佣,出自《傳習(xí)錄》蹋宦。摘引如下:據(jù)說一次王陽明與朋友同游南鎮(zhèn)披粟,友人指著巖中花樹問道:“天下無心外之物,如此花樹在深山中自開自落冷冗,于我心亦何相關(guān)守屉?”王陽明回答說:“你未看此花時,此花與汝同歸于寂蒿辙;你既來看此花拇泛,則此花顏色一時明白起來,便知此花不在你心外思灌“嘲龋”(這樣的語境里顯得遠不如黃易書中令人觸動震驚)
一花一世界,一土一如來泰偿,這句話不知道什么時候起被很多人引用熄守,出處我也懶得去查,提到它只是覺得這是非常注重內(nèi)心的一種說法耗跛。外面的世界雖大卻是易于探求柠横,心門雖在方寸之間卻常常不能獨自開啟,而那些別人的文字课兄,帶著與我無關(guān)的喜樂憂愁,一些隨風(fēng)而散晨继,一些溶入血脈烟阐,記憶下來的部分漸漸變成荒蕪內(nèi)心中的一棵草木,一路指引著我向更幽深的地方探索紊扬。
人心幽閉蜒茄,只有文字的光亮才讓人看到彼此世界的一個角落。就到這里了餐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