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來練習之前,第一件事是昨晚就想好的:把瑜伽輪拿出來開胸開肩,讓自己舒服舒服推励。
等到瑜伽輪上已經(jīng)可以很清晰地感覺到后背逐漸舒暢了,自己也慢慢有醒來的跡象了肉迫,然后進入練習验辞。腦袋里來了一個叛逆的少年,我就不拜日喊衫,就不vinyasa跌造,我偏偏就要練些體式。
于是很多很久沒有練習的體式都來了,戰(zhàn)士三壳贪,天鵝陵珍,牛面…一個個像老朋友重逢一樣,我們挨個打招呼违施,欣喜地不得了互纯。
自然到了后面,還是練習到輪式去磕蒲,起來的時候居然力不從心(有幾天沒練習了)伟姐,怎么辦,還是勉勉強強地上去了亿卤,好像是欠了一個誰的債一樣愤兵,下來的時候居然有點羞的臉紅。還好后來遇到頭倒立這樣的老朋友排吴,被它安慰了記下秆乳,找到點信心,就連half bend 也做的有些開心地停不下來的喜悅钻哩。
到了前手臂倒立屹堰,怎么可能不靠墻,雖然我也很想街氢,但郁悶的是扯键,昨晚輕松蹦噠上去的我,今天蹦跶半天也沒挺住珊肃。
下來的時候不得不承認——體力大概不夠了荣刑。
休息吧,下來的時候老臉一燙伦乔,這怎么辦厉亏?4月要見到嚴格的老師了,我已經(jīng)可以預見男老師一定保持沉默烈和,女老師會說我練習很mess之類的爱只,最后一句:“你一定沒有好好練習≌猩玻”
怎么回復恬试?
“嗯,我覺得太累了疯暑,所以我就自己做了自己的…”
大約會把他們氣到吧训柴?至少會…很鄙視我?
想起昨天面試的一個小姑娘缰儿,要做瑜伽老師畦粮。
—“你在哪里學的教培散址?”
—“北京的一個瑜伽…叫…叫…叫…”
—“梵音乖阵?”
—“對宣赔!”
—“噢,那里很好呀瞪浸。你是什么時候學的儒将,哪一期,一期大概多少人对蒲?學費大概多少钩蚊?”
(其實我們純屬嘮嗑,面試的時候蹈矮,我也想不到嘮啥了)
“前年…30人…1萬不到吧砰逻。”
我和環(huán)老師驚到下巴快掉了泛鸟,面上還得不動聲色地喝茶蝠咆。
對面的女孩大概覺得兜不住了,看看手機北滥,說著有事趕緊跑了刚操。
“你怎么想≡儆螅”環(huán)老師問我菊霜。
“嗯…還好。還曉得臉紅济赎〖眩”我躺在榻榻米的墊子上笑。
那朵小紅云在姑娘的小臉上司训,紅艷艷的华蜒。
還好姑娘很年輕,掛上兩抹小紅云也挺可愛的豁遭。只是…清晨五點叭喜,結束了我的練習,估摸著4月被老師問練習情況的時候蓖谢,我是該紅著臉答呢捂蕴?還是紅著臉沉默呢?
想了些時間闪幽,
嗯啥辨。
到時候,還是拖著墊子到遠點的地方吧盯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