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隔4年,我重新打開了簡書虱黄。
為什么會在四年后再打開它悦即?
其實我只是搜了下自己的公眾號名稱,
沒想到底下竟然出現(xiàn)了自己相同ID的簡書賬號橱乱!
點開一看,竟然還存著自己四五年前發(fā)布的幾篇小日記粱甫!
矯情又稚嫩泳叠,不忍多看。
羞得就想立刻關閉茶宵,設置3天可見權限危纫。
果然,人是會嫌棄自己寫過的文字的乌庶。
隨后种蝶,我開始嘗試登陸賬號。
試了好幾個以前的手機號瞒大,郵箱號螃征,
經(jīng)過幾番折騰,總算找回了賬號透敌,重置了密碼盯滚。
想著踢械,既然都打開了就留下點什么,于是打開了草稿箱魄藕。
頁面跳轉......
赫然出現(xiàn)在眼前的内列,竟然還是停留在四年前的一篇未發(fā)布的隨記,
標題直白背率,灌滿雞湯——“父母不欠你什么”话瞧,
內容大概又是對自己的勸解,與父母寝姿、與庸碌的日常和解...
還有其余兩篇日記交排,也靜靜地躺在我的草稿箱里,
時間定格在2016年10月会油。
那時个粱,我剛大四實習,初到異地翻翩,難免惶惑不安都许,
但偶爾也會趁著周末在住處附近逛逛。
彷徨嫂冻,膽怯胶征,卻對周遭充滿了好奇。
而今桨仿,工作四年多睛低,少年意氣早已消磨殆盡。
剩下的是與庸常握手言和服傍,掙扎前行的一點耐力钱雷。
成年人的悲傷,藏著周三的深夜吹零,藏在每一個如常的日子里罩抗。
—— 2021.04.14 ?隨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