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筆若
我曾想把你寫成我的詩
或是給你寫一封溫暖的信
卻一直寫自己的生活
持拐杖走路捞蚂,寫詩诵肛,想你
我愿做一條溫暖的小溪
終要流到海中去見魚兒
所有的魚兒都是我的孩子
也是你必不可少的孩子
我愿做一條自信的小溪
將要流到海中去見魚兒
我的瘦弱的身體,無論
在什么時候被石頭撕光
這高貴的靈魂都會將詩打包
打包寄給所有的詩人和幸福的人
你將是一個有生命的朋友
你是我的詩戒劫,或者就是我
或是我的奔去的海洋
天就要亮了岳守,無情的趕走
許許多多文盲農民的夢
我要多許一個愿望
愿你們勞作時不再悲傷
愿你們的耳朵和眼睛生長正常
這將被一些孤獨的人舉起的太陽
它無比輝煌,它或許就在
在我冰冷身體的全部位置燃燒
又或許只在一根手指上發(fā)光
從腳心到我烏黑的頭發(fā)尖
從南方老人的眼晴到
新時代的聲音里韧衣,都將
被一位少年人自信的書寫
寫成一封滾燙的火漆信
2017年8月9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