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云南旅游的時候,有兩次在寨子里我被人問到:你的孩子多大驶悟?我說我沒有小孩胡野,對方立刻露出一種尷尬的神情,然后試圖安慰我:別急痕鳍,會有的硫豆。我不知如何回應(yīng),只好微微一笑笼呆,因為我感受到對方的善意熊响。同時,我也知道诗赌,他們并沒有看見真正的我汗茄,他們看見的是他們自己罷了。
少數(shù)民族的女子多早婚早育铭若,像我一般大的洪碳,孩子都十幾歲了。有位傣族的女子和我年齡相當(dāng)叼屠,有個兒子14歲瞳腌,送到寺廟去了,她把丈夫休了环鲤,單身了幾年纯趋,她說像她這樣的,在寨子里就是“孤寡老人”冷离。我真的無法將她和孤寡老人聯(lián)想到一起〈棵可她就是如此看待自己的西剥。在他們的眼里,到我這個年齡沒有孩子真的是一件悲傷的事亿汞,或許甚至是羞恥的瞭空。他們在我的身上投射出了那樣的形象,他們以為我和他們所投射的形象一樣,所以試圖安慰我咆畏。
只有我自己知道南捂,我是誰,我在如何的感受著自己旧找,看待著自己溺健。
如果我認(rèn)同了他人的投射,我就成了他們钮蛛,同時我也迷失了真正的自己鞭缭。我將別人的悲傷與羞恥背在了自己身上……
可那不是我,我和他們對生命有不同的看待魏颓,我享受此刻的輕松與自由岭辣。我的喜樂,我的價值甸饱,不因我是否有孩子而有所增減沦童。我不需要一個孩子來證明我的價值,我也不需要一個孩子來增加我生命的意義叹话。我就是我自己搞动,我喜歡這樣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