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剛洗漱完準備上班栅组,接到電話說雀瓢,爺爺病危了,病危通知書醫(yī)院已經(jīng)下來了玉掸,字也簽了致燥。不可能啊,前兩天爺爺還跟他的祖孫們嬉笑 呢排截!此刻眼淚止不住了嫌蚤。
我跟媽媽打電話,問她在哪里断傲,她說在老家脱吱。然后說,你奶奶說她昨天做夢了认罩,夢見自己養(yǎng)的一窩雞子都死了箱蝠,她說你爺爺要不行了,因為他是屬雞的垦垂。媽媽說她安慰奶奶宦搬,夢里的死就是現(xiàn)實的生,一直安慰她別擔心劫拗。
我跟二伯打電話间校,問爺爺具體的情況,他說醫(yī)院說盡力了页慷,沒辦法了憔足,他在開車回家接奶奶胁附,說爺爺要見奶奶,要道別滓彰,一定要見奶奶控妻。跟她道別。我的淚一直在流揭绑。
爺爺平時總是欺負奶奶弓候,家務什么都不干,都是奶奶在做他匪,而且每天吃飯都要等他到中午弓叛,奶奶說他們一天只吃兩頓飯,因為爺爺每天要睡到中午诚纸。每次都必須等他起來奶奶才吃飯。我說奶奶可以先吃啊陈惰,奶奶不語畦徘,每次都是這樣,不知道多少年了抬闯。
除了做飯井辆,平時撿柴火,種瓜果都是奶奶溶握,上街買菜買東西也是奶奶杯缺。我以為相差4歲年齡的他們就是湊合過日子,我只是沒看到除了親情他們六七十年的感情也已經(jīng)不是常人能理解的睡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