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沙漠的女兒》分享會上伺通,雪漠老師談到西部藏區(qū)女性的現(xiàn)狀记舆。一個女人開始嫁人之后,苦難就開始了。如果家里養(yǎng)了幾十頭奶牛喉誊,她成天要做的,就是擠奶纵顾、熬奶伍茄、打酥油等等,還要干地里的農活施逾,一天加起來就把生命完全地投入到重復的勞動里敷矫。而男人在干嘛呢,男人騎著馬在串門汉额,喝酒曹仗。
在西部,女人被稱為妻財蠕搜,是財物的一種怎茫,打仗時女人是不會被殺掉的,因為女人是財產嘛。因此轨蛤,如果遵循傳統(tǒng)文化對女人的定位蜜宪,那么女人只能淪為男人的附庸,成為家族的犧牲品祥山。
所以雪師說圃验,女人面臨的最大的暴力甚至不是來自身體方面的傷害,而是文化的暴力缝呕。當一種文化認定女人是財的時候澳窑,女人就已失去了自由和生命的自主權。
一個女人必須要懂得獨立供常,如果能找到自己的主體性則更好照捡。在現(xiàn)在我們會發(fā)現(xiàn),尋找覺醒的人群中话侧,大部分是女性栗精。女性更感性,更會幻想瞻鹏,很多女性會把愛情當成自己的終生依靠悲立。正因為如此,女性更容易敏感新博,更易受到來自外界的傷害薪夕。尤其愛情這東西是極不可靠的,因此尋求生命的覺醒赫悄,就成了女性解放的一種迫切的需要原献。
其實不光文化暴力很可怕,女性因為幾千年的文化影響埂淮,對自身的定義也構成了很可怕的牢籠姑隅。大多女性將自己定位為家族主婦,要面臨家庭的所有瑣事倔撞,承擔照顧孩子讲仰、老人、丈夫的責任痪蝇,負責一日三餐鄙陡,雖然一天忙到晚,卻發(fā)現(xiàn)自己并沒有看得見的成績躏啰。而她們也因種種的責任和牽掛趁矾,難以走出家庭,無法像男人一樣闖蕩四方给僵,去提升自己毫捣。
有史以來女性本身就存在性別悲劇。人類歷史上有很大影響力的女性非常之少。即便在修道方面培漏,女性也有不及男人的弱勢溪厘。觀音菩薩、綠度母牌柄、奶格瑪均以女性面目出現(xiàn)畸悬,對女性是一個很大的激勵,他們的慈悲也展示了女性的魅力珊佣,但很多偉大的成就師依然是男性占絕大多數蹋宦。女性的生理基因可能是一方面原因,女性狹窄的視角觀和過度的感性可能也障礙了女性自身的發(fā)展咒锻。在修行方面冷冗,女性幾乎要付出比男人更多的努力和更多的堅韌。女性更需要打開視角惑艇,對世界要有更多的接觸蒿辙,以獲取豐富的體驗和經歷。
雪師說滨巴,當一個父親像西西弗斯一樣推著石頭上山思灌,到達山頂剛好有了一點成就后,馬上又面臨石頭滾落的危險恭取。而一個孩子是不會像父親這樣去推石頭的泰偿,因為孩子看不到路邊的風景,也根本不會推蜈垮。也就是說耗跛,一個人在經歷不足時,他不會像西西弗斯一樣攒发,把推石頭當成自己的使命调塌,認真而專注地去做重復而簡單的勞動。只有生命足夠厚重晨继,他才會徹底地臣服和接納烟阐,才能把過程本身當成風景一樣去欣賞。其實紊扬,一切外在的體驗最后都要回歸到內在,當心安寧了唉擂,一切都是最好的風景餐屎。
因此無論作為女性還是男性,我們不能把自己局限在一個小家里玩祟,不能局限在一個很小的空間里腹缩。我們應該去探索更為廣闊的世界,讓豐富的經歷在生命中積淀,觸發(fā)新的思考藏鹊,進而改變固有的生命程序润讥,實現(xiàn)自身真正的突破和超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