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早已對簡書不抱什么希望了么库,也是閑來無事傻丝,就做了一個簡書對我的鎖文記錄表,按馬三立老先生的話诉儒,就是逗你玩葡缰。想來此篇不會順利,果然忱反,剛發(fā)出去泛释,就被鎖了。
沒辦法温算,申訴吧怜校,逗你玩唄。
還好注竿,很快就解鎖了茄茁。
又一想魂贬,要玩兒,就再多玩兒一點裙顽,就對部分鎖文提請了申訴付燥,起碼有40篇吧,鎖文有50篇愈犹。
一遍申訴键科,一遍生氣,言語中夾雜著一些粗俗漩怎,反正是玩兒勋颖,無所謂了。
是呀扬卷,對于這么一個有趣的平臺牙言,你可以無知,我就可以粗俗怪得,半斤八兩吧咱枉。
為什么這么說呢,因為我提出的申訴徒恋,幾乎全部解鎖蚕断,這就不免有些滑稽了,當(dāng)初你們做了些什么入挣,現(xiàn)在又做了些什么亿乳,你們的原則是什么,原則又在哪里径筏。
因為無欲葛假,也就無求,自然也就可以隨意滋恬。簡書的做法實在是讓人無語聊训。在平臺上碼字,是一件辛苦的事情恢氯,是對平臺的支持带斑,可是平臺并不理解,似乎以為是他們對簡友的施舍與恩惠勋拟,可笑勋磕,沒有一點對簡友的尊重與體貼,自以為是敢靡,無法理喻挂滓。
假如我的申訴全都失敗,依舊是鎖文醋安,可能我還能夠佩服簡書的堅持杂彭,畢竟平臺是有原則的墓毒,想上平臺,就要遵守原則亲怠,如果不認(rèn)同這樣的原則所计,可以不來,可笑的是团秽,居然解鎖了主胧,那么前后的反差,出爾反爾行為习勤,說明了什么呢踪栋,只能說明簡書的無恥,毫無原則图毕,毫無底線夷都。
不能想象這段文字的命運。如果再被鎖予颤,簡書就是老虎的屁股囤官,根本就不是人,當(dāng)然蛤虐,簡書本來就不是人党饮,是一個平臺,是由一幫人構(gòu)建驳庭、維護刑顺、謀生的平臺,那么也就是說饲常,這一幫人都是老虎蹲堂,有些怕怕呀。
算了贝淤,不說了贯城,回頭再咬我一口。
我不怕霹娄,隨他們的便,不過是逗他們玩兒鲫骗,就要看他們到底是什么嘴臉犬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