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人30歲就死了,80歲才埋济榨,這是我調(diào)侃同事的一句玩笑坯沪,這也是我在網(wǎng)上看到的。比喻年輕的時候就如行尸走肉一般擒滑,得過且過腐晾,幾十年重復著1天的事情叉弦。不敢買什么好東西,也不敢過度消費藻糖,不敢去旅游淹冰,也不敢辭職走人。
有些人說有點想死巨柒,但又怕疼榄棵,那就湊合活著,這貌似就是我這樣的人潘拱,我發(fā)現(xiàn)很多人都是這樣的,既活不好拧略,也死不了芦岂。
我早上上班的時候,騎車走在路上垫蛆,路上看到的人基本上沒有什么笑臉禽最,每每都是陰沉的臉、緊縮的眉頭袱饭。戴著耳機川无,我騎著車子,一搖一搖的虑乖。我不著急懦趋,也不能遲到,就這樣晃晃悠悠的到了公司樓下疹味,看著高大的寫字樓仅叫,我想著,又是一天糙捺,沒有什么變化诫咱,但又不停著變化著。
我走向了電梯洪灯,這里有五部電梯坎缭,基本上早上都在排隊。我把耳機摘下來签钩,然后打開手機看看新聞掏呼。等著電梯下來接走一批又一批打工者。所有人都眼神渙散铅檩,精神不振哄尔。就像竇文濤說過“白領(lǐng)們每天早上早早的起來,擠公交柠并,擠地鐵岭接,然后到公司上班富拗,有幾個人能精神抖擻啊”。我打著哈欠進入辦公室鸣戴,含著笑臉開始了一天的工作啃沪。
到了下午六點半,下班的時間到了窄锅,拖著疲憊的身體打完卡创千,開始戴上耳機,往家里走入偷。心里想著:“又一天過去了”追驴。這是我想要的生活嗎?不是,但是又無能為力疏之。
渾渾噩噩30多年過去了殿雪,正經(jīng)的旅游沒有幾次,因為有了孩子锋爪,生活好像就被重新套住了丙曙,但是也是生活中的一抹幸福。很多人逃離北上廣其骄,我也是逃離的其中一員亏镰,回到我所在的城市,節(jié)奏變慢拯爽,時間好像也變慢索抓。不過其他的沒有好的機會,尤其對打工者來說毯炮,沒有好的公司纸兔,就意味著沒有高收入。這就是為什么那么多人跑到北上廣工作否副。
在我們這種2-3線城市汉矿,發(fā)展的慢,工資也很低备禀,我也明白打工不是出路洲拇,現(xiàn)在沒有以前那種穩(wěn)定的工作,就連公務員也是一樣曲尸,那種鐵飯碗已經(jīng)一去不復返了赋续。想要活得好一些,打工是不可能實現(xiàn)的另患。這幾天看了一本書纽乱,書上寫著:大多數(shù)人都是為了錢在工作,但在老死之前還是在為錢發(fā)愁昆箕,富人不是為了錢在工作鸦列,而是錢為了我們在工作租冠。我也在思考這些書的意義所在。
好了今天寫到這里薯嗤,下次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