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里糊涂的又是一年泌霍,已經(jīng)分不清陰歷今年是哪一年,將要迎來哪一年漆改。反正總是這十二個生肖輪值,什么年月已經(jīng)和我沒有關系了准谚。
縣里的調整基本上已經(jīng)結束了挫剑,從開始的小道消息到最后的板上釘釘都無時不挑動著整個縣城體制內(nèi)人的神經(jīng)。幾家歡喜幾家愁柱衔,而更多的則成為大家茶余飯后的談資樊破,之后又歸于平靜。從小在家庭的熏陶之下就開始接觸這方面的事情秀存,也早已經(jīng)習慣了捶码,畢竟還未涉及到自己,也明白這一切都是各方面博弈后的階段性局面或链。石頭已經(jīng)沉底惫恼,漣漪也即將散去,只留水底暗流涌動澳盐。
這兩天一直恍恍惚惚的祈纯,昨天和媽媽去姥姥家干活令宿,看著大舅、小姨他們忙忙碌碌的炸丸子腕窥、藕合粒没,姥爺坐在院子里曬太陽,院子里的貓咪在嬉戲簇爆●桑可是我卻開心不起來,就躺在車里面待著入蛆,一會就睡著了响蓉,睡了很久很久,被舅媽叫起來后感覺昏昏沉沉哨毁。在封閉的車里睡著枫甲,要是沒有人喊的話大概就會永遠醒不來了吧。
前段時間扼褪,家里賣掉一棟離著縣城較偏遠的商鋪想幻,媽媽之前一直管那個房子叫啞巴兒子,雖然只是一個建筑物话浇,但是她說每個月啞巴兒子都會給她錢脏毯,比我還要好。昨天媽媽和姥姥他們說話的時候說幔崖,賣掉了啞巴兒自己兩天都沒有睡好抄沮。我聽了后心里面挺不是滋味的,要不是因為我的緣故岖瑰,大概它不會被賣掉吧。對于那些毫無生命的事物砂代,長久相伴之后蹋订,也會產(chǎn)生一種莫名的情感,更何況那是在家里艱難的時候一磚一瓦的建起來的刻伊。
之前有一句日語的詩句特別流行露戒,“生まれて、すみません”捶箱,國人將它翻譯為“生而為人智什,我很抱歉”。嗯丁屎,這好像就是我荠锭,感覺自己總會給別人添麻煩,是一個Trouble Maker晨川。一直是讓別人失望证九,可是又眼睜睜的看著挽回不了什么删豺。明明喜歡,卻又只能克制愧怜。
我大概能讀懂你的眼神還有所說的話呀页。孤獨久了,單憑察言觀色就知道你的內(nèi)心想法拥坛,那些沒有說出來的話蓬蝶,就像電影里的留白,沒講出來不代表不重要猜惋,它的名字叫心里話丸氛。
真的對不起,贈你空歡喜惨奕。
未來的路依舊看不清方向雪位,總以為會有云開霧散的那一天,可是都等了這么久了梨撞,風卻還不來雹洗。
……
好啦,其實生活并沒有那么不堪卧波,很喜歡馮唐的一首詩:生活沒那么復雜\種豆子和相思或許都得瓜\你敢試\世界就敢答
還是要積極一點的對不對时肿?
假裝波瀾不驚。
假裝很開心港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