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有了看戲的感覺赶促。
昨天是每周例行一次的輸能量液肌,這幾次都是前半段是我,后半段我做小寶的代表鸥滨。
小寶屏蔽了高我嗦哆,所以康斯坦丁提議我可以代表她。
我們的感覺完全不同婿滓,每次我說出小寶名字老速,就會大放光明,能量流更強烈凸主。
昨天整體感覺有了變化橘券,我似乎是一個看客,看著人們表演卿吐,同時大量信息涌入旁舰,很密集。
其實自我探索的路走下來嗡官,我發(fā)現(xiàn)了一個規(guī)律:
沉浸其中~對抗~痛苦~后退一步~辨別痛苦~體驗痛苦~自我對話~我看著我在體驗痛苦~穿越
后來速度越來越快箭窜,我能在越來越短的時間想起告訴自己~此刻,后退一步衍腥。
從小寶這里磺樱,我才開始把目光投向我以外的人。
從自我探索來到探索外界婆咸;從自我觀察來到觀察外界坊罢,兩者并行。
那時我有了位置互換的感受擅耽,我發(fā)現(xiàn)我和別人沒有分別活孩。
我是我自己,我是我的父母乖仇,同時我是我的孩子憾儒。
現(xiàn)在到了一個新階段:
我是一個看客,并不是看熱鬧的看客乃沙,而是很認真地看到——表演起趾。
這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
我們所走的每一步警儒,都在更大力量的推動里训裆,如果你能停下來回望眶根,發(fā)現(xiàn)沒有一件事、沒有一個人多余边琉。
而我們從呱呱墜地的那一刻起属百,就走在路上,尋找謎底变姨。
越來越有趣族扰,接下來還有什么好玩兒的事呢?
永遠不做決定定欧,跟隨發(fā)生前行渔呵,就如——風擺楊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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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睡前看了一個視頻砍鸠,一個男的講:
他理發(fā)店里來了一個落魄的老人掰邢,他跟老人說分衫,“理發(fā)不要錢亡蓉,只有個要求母市,走的時候幫我扔個垃圾就行了⊥邢”
老人說可以。
然后厚骗,在老人離開的時候示启,他拿出了一兜塑料瓶和紙殼,遞給老人领舰,老人愣了愣夫嗓,拿著走了。
這個男人在老人離開之后冲秽,發(fā)現(xiàn)了桌子上老人悄悄留下的錢舍咖。
什么感覺?
誰在給锉桑?誰在扰琶埂?
看似他給了老人所需民轴,實際上~他從老人身上拿走了自己所需攻柠。
他需要一個標簽——【好人】。
他要一種感覺后裸,好人的【優(yōu)越感】瑰钮。
而老人的錢,買的只是老人自己的——【尊嚴】微驶。
有時候浪谴,撕開別人的傷口拯救;把別人踩在腳下施恩。
不是別人真的需要苟耻,而是我們自己需要篇恒,是“拯救者”和“施恩者”自己需要。
實際上這兩種角色我都體驗過:
施恩者的優(yōu)越以及受害梁呈,被施恩者的無力以及憤怒婚度。
那些都是無意識的表演,我們并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官卡,也不知道自己在要什么蝗茁。
“做”和“在”是不同的。
我們常常透過投射可憐寻咒,尋求慈悲感哮翘。
【慈悲感】和【慈悲】:
慈悲是平等與尊重。
慈悲感是“你看毛秘,我有你沒有饭寺,你好可憐”的由上而下。
***
我為什么會關注到這個點叫挟?而且我感覺自己能量迅速流失艰匙。
是因為我仍然對曾經拿走我力量、尊嚴抹恳,并為我定罪的人心有芥蒂员凝,我并沒有完全放下。
現(xiàn)在奋献,我看到自己曾拿走過別人的力量和尊嚴健霹,以此尋求自我價值感,我原諒我自己瓶蚂,并把它放下糖埋。
我不需要這樣的方式來證明自己值得。
今天窃这,曾拿走我力量和尊嚴的人再次進入我心瞳别,并引起我的不適,我看到她們這樣做背后的原因杭攻,她們跟我曾經尋求自我價值感采取的模式一樣洒试。
她們只是想要證明自己是個好人,是個有價值的人朴上。
我原諒垒棋,并且放下。
我不需要再體驗這些痪宰,我原諒叼架,無論自己還是他人畔裕,我原諒,并且放下乖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