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七月的島
過個五一旱捧,發(fā)現(xiàn)原來寫東西這件事情也可以放假踩麦。
這幾天好像就沒有好好更文的念頭氓癌,有了也寫不出來,反正身體和精神雙雙懈怠贪婉。
可是又覺得不寫也不是回事,那就寫點輕松的吧疲迂,于是,想到了那一年我的那場旅行鬼譬。
那是2015年的3月底逊脯,畢業(yè)不到一年。
在那之前军洼,我一直有只身旅行一場的想法,總覺得抓著年輕的尾巴總要自己出去走走看看匕争,游歷一番回來,或許會是個不一樣的自己拍皮。
想歸想,畢業(yè)后還是走上了普普通通那條工作的路铆帽。
不過德谅,有些出發(fā),看來是注定的窄做。
有些旅程,如果沒有早點開始组砚,或許就再不會有,
猶記得掏颊,在某個傍晚的漓江邊上,我在備忘錄里記下以后這樣的旅行每年都要有改化;
猶記得那陶醉在一個個美景之中的瞬間和夢幻;
猶記得身體與靈魂雙雙在路上的美妙與欣喜……
可事實上陈肛,六年過去了,那樣的旅行至今只有那一次句旱,而且,那時曾經(jīng)想去而且順路可以去但種種原因沒有去的地方腥泥,到現(xiàn)在也沒有再去。
思緒又不知不覺飛遠(yuǎn)了蛔外,還是回到正文吧,
第一站溯乒,上海
一個機緣巧合,在一個心情低落的上午矛纹,我買了一張去上海的高鐵票,帶著一只箱子或南,出發(fā)去了車站艾君。
我不知道要出去多久,想散散心腻贰,想去西藏、青海播演、寧夏,想去徒步沙漠写烤、想看看童話里的湖泊,還想去眺望一下最純凈的天空洲炊。
不過尼啡,44天以后回來崖瞭,這幾個地方我一個也沒有去。
不記得為什么直接去了上海书聚,可能是想坐北京到上海的高鐵藻雌,也可能是因為那里還有某個未完成的心愿。
到上海的時候胯杭,是個傍晚驯杜。
記得當(dāng)我走下高鐵,再次看見“上海虹橋”那幾個大字做个,記憶依稀又恍惚了鸽心。
上一次到上海,似乎正是那時候的四年前叁温,剛剛參加完研究生的復(fù)試再悼。
而或許核畴,我本不應(yīng)該和這座城市闊別這樣久膝但。
或許,我本應(yīng)該谤草,在三年多以前跟束,就再次重新踏入這片土地;
或者丑孩,我本應(yīng)該冀宴,在這四年中,曾無數(shù)次的穿梭往返于這里和北京之間略贮;
本應(yīng)該仗岖,這里會成為我家鄉(xiāng)以外第二熟悉的城市;
本應(yīng)該揽祥,如今的我也生活在那里檩电,不知道做著什么樣的工作府树,過著什么樣的日子奄侠;
本應(yīng)該……
不過载矿,那樣的話恢准,也不會有今天的這些文字了。
其實我喜歡上海涂召,喜歡上海的小巷敏沉,喜歡上海的精致,喜歡上海的活力秋泳,甚至也喜歡上海的陰郁迫皱。
可是辖众,就這樣,錯過一個人戏阅,也錯過了一座城啤它,一座我喜歡的城。
恍惚中离赫,我又回到了當(dāng)時笆怠,再看一眼站牌上的“上海虹橋”四個大字誊爹,定了定神瓢捉,走進(jìn)了地鐵泡态。
我還沒有想好都要去哪兒迂卢,要做什么而克,反正,上海腾降,我來了碎绎。
住進(jìn)了一家臨時找的外灘邊的青年旅舍筋帖,匆匆放下背包,出門在巷口的一家小面館吃了一碗忘了是什么的面寄啼,懷著有點自由有點輕松的心情赘淮,一個人走進(jìn)了外灘和南京路的夜色睦霎。
這些年里我又去過上海很多次副女,每一次都無論時間長短,總要去吹一吹黃浦江邊那帶有年代感的記憶的風(fēng)戴陡。
那幾天里沟涨,我走了一些地方,見了要好的同學(xué)喜庞,也尋覓了一直留在心里的那個地方。
不過延都,那個地方太遠(yuǎn)了晰房,回憶起來總覺得像做夢一樣。
記得那是一個下午与境,我為了讓這個過程顯得漫長一點嚷辅,有波折一點距误,不容易一點准潭,我沒有打車,也沒有坐地鐵寺擂,硬是選擇了最慢最慢的公交車泼掠。
沒想到择镇,結(jié)果是比漫長還要漫長,比不容易還要不容易家坎,而且吝梅,我根本就沒有找到地方苏携。
記憶中,似乎是從午后的中山路開始装蓬,一路至少經(jīng)歷了四路公交,車行駛的地方越來越遠(yuǎn)茫死、越來越偏履羞,有一輛車甚至加收了出城費,還有一輛我至今不明白是在哪里上的車爱榔,感覺像是一個村子详幽,一個窄窄的巷子里浸锨,沒見幾個行人柱搜,就那么一個破破的公交站牌,后來我怎么回憶宪肖,都感覺像是在夢里健爬。
就這樣從正午到天黑,我終于下車了蜕衡,可是我根本不知道自己是在哪里衷咽。
照著地圖,顯示還有一公里桶现,走啊走啊,明明地圖顯示就在身邊相赁,可我看到的就是一面長長的,不知道是什么的圍墻唤衫。
周圍黑漆漆的佳励,那個時候赃承,我很想回家悴侵,可還有那么一種莫名其妙的信念催促著我可免,來都來了,再找找吧毡咏。
于是呕缭,又堅持了一個小時以后恢总,我放棄了睬愤。
我感嘆著尤辱,真是一個荒涼的地方,不來就對了阳距。
也正在這時筐摘,我忽然看到遠(yuǎn)處燈火明亮咖熟,似乎是個商場馍管,在那后邊,竟然還看見了地鐵在無所事事的穿行捌锭。
感覺就是在等我舀锨。
遠(yuǎn)遠(yuǎn)的坎匿,我拍下了一張照片替蔬。
那暖暖的燈光屎暇,這些年也常常亮在我的心里根悼。
肚子這時也餓了起來,似乎還有一種委屈剩彬,有一種親切喉恋。
我趕緊走向那里轻黑,抬頭望了望氓鄙,腦海中忽然想起了遙遠(yuǎn)又熟悉的聲音:
“我想和你說椎咧,我住的旁邊新開了一家商場勤讽,我想等你來了,帶你把里面的好吃的一家一家吃個遍……”
我停住了向臀。
原來券膀,我卻找到了這里驯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