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常和自己的肉體進行深入對話,這聽上去是個腦子有病的行為梦重,畢竟被第三個人看到自言自語的確很奇怪兑燥。
嘿,我親愛的肝臟兄弟琴拧,你今天好嗎降瞳?
你看,這簡直和精神病沒什么區(qū)別蚓胸!
大學(xué)學(xué)中醫(yī)的時候挣饥,我就在思考這個問題:作為細胞、系統(tǒng)沛膳、器官等組合的“我”具有思想扔枫,擁有喜怒哀樂、七情六欲锹安。那這些細胞短荐、系統(tǒng)和器官呢?他們有沒有思想叹哭?有沒有自己的喜怒哀樂呢忍宋?
很難說!遇到這種類型的問題风罩,我往往喜歡用假設(shè)法糠排。假設(shè)他們有,至于需要不需要驗證泊交,我覺得不那么重要乳讥。畢竟假設(shè)他們有比假設(shè)他們沒有更有利柱查。
當我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時候,我可憐的細胞云石、系統(tǒng)和器官還在為了維持我的生命持續(xù)不懈地工作著唉工,尤其在晚上10點我還要美美地吃上一頓宵夜,那更是苦了胃和肝膽等汹忠。
突然有一天淋硝,他們用奇特的方式表達了抗議——炎癥,這只是初期警告宽菜。更過分的是癌癥谣膳,他仿佛直接告訴我:老子不干了,我罷工了铅乡!
這個時候继谚,我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原來我從來沒有關(guān)心過我的心肝寶貝們阵幸。
于是花履,我想到了溝通,溝通是解決爭端的最初方式挚赊,也是最平和的方式诡壁。
“肝臟兄弟,對不起荠割,我沒有顧及你的感受妹卿,我錯了!”我誠摯地表達了我的歉意蔑鹦。
顯然夺克,他并沒有理會我。醫(yī)生举反、家人懊直、朋友都勸我狠下心來扒吁,殺幾個不聽話的肝細胞以儆效尤火鼻。
我拒絕了,我認為這會激起肝臟兄弟更大的怒火雕崩,一次溝通不行魁索,就兩次嘛!于是每天我都會花上十幾分鐘的時間和肝臟兄弟進行深入交流盼铁,問問他累不累粗蔚?詢問一下我今天吃的飯菜口味如何?
慢慢地饶火,我開始跟身體的每一個器官都開始進行交流鹏控,包括手臂致扯、腿腳……如果今天不小心磕傷了膝蓋,我還得特意關(guān)懷一下当辐,并且跟心臟血液系統(tǒng)磋商抖僵,能不能給膝蓋多分配一點營養(yǎng),讓他早日康復(fù)缘揪。
這一切都是單方面的自言自語耍群,沒有回復(fù),甚至不會知道有沒有效果找筝。我相信萬物有靈蹈垢,不管是作為整體的“我”,還是作為局部的他們袖裕。我堅持著曹抬,至少很長時間以后,我感覺到了不同急鳄。精神狀態(tài)好了沐祷,手腳地配合更加默契了……有人說是心理作用,就算吧攒岛!于我而言赖临,他們是我的一部分,是我肉體最親密的組成灾锯,我都應(yīng)該善待他們兢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