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一號做的沙盤實驗
這是四個跳舞的女孩子
這一周討論了一個讓我感觸很深的話題——優(yōu)秀
老師問我册烈,覺得這四個女孩子哪個最優(yōu)秀
我說沒有最優(yōu)秀吧涯塔,各有各的特長,感覺都很美麗都很棒盾舌。
“是的沐旨,自然界里是沒有又不優(yōu)秀之分的,你看窗外的那兩棵樹噪伊,你說得上哪個最好嗎簿煌?而兩棵樹本身也沒有比較的想法氮唯,它們都在努力向陽生長,找到了一個剛剛好的位置姨伟〕土穑”
我覺得,我優(yōu)秀的秘書部老部長們和我的好朋友們授滓,都是那么優(yōu)秀琳水,我的男朋友也是那么耀眼肆糕,而我身無長物般堆,如果我不足以和他們抗衡他們會不會就因此而拋棄我,男朋友會不會因此離我而去诚啃。
我知道這樣的問題很可笑淮摔,如果是我的一個好朋友有這樣的想法我一定笑她是傻瓜,我會跟她說我想和你做朋友是因為你這個人而不是因為你外加的種種所為優(yōu)秀的標簽始赎。然而當自己茲生這樣的想法和橙,我近視如此無能為力無法自拔深深陷入這樣的想所帶來的恐懼當中。
為什么我老是糾結于自己不夠優(yōu)秀這個問題造垛,為什么我總覺得身邊的人很厲害誰誰誰參加了什么比賽做了什么項目獲得了什么榮譽魔招,每當聽到這些消息我都是何等的焦灼,似乎除了我的男朋友五辽,其他一切人的進步在我看來我大概都不想要衷心獻上祝福办斑,這樣的想法是不是一種病態(tài)了。
或許這是因為我還不能夠打心底接納自己吧杆逗,我不知道乡翅。
我們還討論了另外一個問題,我存在這樣一種處理親密關系的模式——想靠近卻故意疏離罪郊。
高中以后我發(fā)現(xiàn)自己和媽媽相處的時候很喜歡找茬蠕蚜,打電話的時候無論她說什么我都覺得不對,有時候無厘頭的想哭悔橄,卻又因為媽媽讀不懂我的心情而埋怨和生氣靶累,現(xiàn)在想想,連我自己都搞不定自己的心情癣疟,我又怎么能責怪媽媽尺铣。
現(xiàn)在我和男朋友在一起的時候似乎也延續(xù)了這樣的模式,我想要他陪陪我的時候我采取的是對他不理不睬的態(tài)度争舞,讓他主動來哄我凛忿。最典型的大概就是去上海前的那一次談話吧,我故意提出暫時分開一段時間的想法竞川,然后我們談了一個晚上店溢,最后男朋友不贊同這樣的想法而事實上我就沒想過要和他分開叁熔。神奇的是這樣的做法似乎也奏效了,現(xiàn)在我和他的感情密度也提高了床牧。
我常常會腦補一些發(fā)生沖突的場面荣回,例如高三的時候我腦補著回家的時候媽媽還沒做好飯,那我應該是冷著臉跟她說那我不吃了戈咳。如果她炒菜放了很多油心软,那我應該要沖著她大喊大叫。又例如著蛙,男朋友這段時間好忙删铃,待會拒絕和他吃飯,那他打電話過來的時候我是不是要跟他說踏堡,我不想跟你吃飯了猎唁,你老是看著你的手機處理你的事情,那我的存在又有什么意義顷蟆,倒不如不要一起吃了诫隅。男朋友大概會說抱歉這段時間事情有點多我沒有好好顧及你的感受我下次不會這樣子了。我大概又會攻擊他說你每一次都這樣說帐偎,然而并沒有什么卵用逐纬,但不如就這樣吧。然后我掛機削樊,掩臉而泣豁生。幾乎每個腦補的畫面的最后都是我在哭,虐別人又虐自己嫉父。我為什么會這么想沛硅,這么多幻想。
想不通绕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