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武漢參加老衲的一階開始的每天清晨的嗡靜心堅持有半個多月了,我看到自己內在有一個很強烈的模式在啟動胯究,時刻在問稍计,時刻在懷疑:做這個嗡靜心對我有作用嗎?
每天我的腦海里念頭紛飛裕循,過程中那么的安靜臣嚣,甚至在最開始的半個鐘頭我都有迷糊睡著了的感覺,更別說最后的靜坐或躺的調整階段剥哑,這更是我每天過程中非常期待到來的階段硅则,以至于我對孩子戲稱這是最適合我的“懶人靜心”!
看著自己的狀況株婴,念頭紛飛怎虫,時而發(fā)熱,時而冷的肢體,時而臨在大审,時而思考蘸际,時而瞌睡......每天一遍一遍的問自己:這個靜心有作用嗎?對我有什么好處饥努?能在哪些點上幫助到我的清理和療愈捡鱼?是不是去問問FE,她曾很細心的推薦我堅持去做這個靜心酷愧,看看她有什么收獲驾诈?同修們做這個靜心的都有什么收獲?或者溶浴,在這個過程中都有些什么狀況乍迄?
這對我“有什么用?”
我看到自己的模式士败,面對一件事物闯两,我的第一自動啟動的模式就是“這對我有什么用”“這能帶給我什么顯而易見的好處”。
當這個“用處”是我知道的清晰的并且確定的谅将,那么我會開始繼續(xù)模式“我能怎樣把這個用處發(fā)揮到極致”“我能如何去充分的利用到它”漾狼。
否則,我的模式就是會一遍一遍的去試探去詢問去弄明白饥臂,如果礙于面子不好意思詢問逊躁,那么我也會在心里一遍一遍的去搜尋所有的線索來驗證,直到自己能有確定的答案隅熙,是需要的我就繼續(xù)稽煤,不是我需要的我就直接放棄,因為我已經努力探究過了囚戚,我不會后悔酵熙。
我對Ta有用嗎?
而我在與Ta人的互動里驰坊,我也會不自覺的考量“我對Ta有用嗎匾二?”
如果有用,我會比較坦然的相處互動拳芙,因為我是有價值的假勿,我是值得的。
如果自己感覺到我對Ta是無用的态鳖,那么转培,我會很尷尬,很卑微浆竭,我也會懷疑這段關系浸须,我也會懷疑對方給到我的一切惨寿。
那一切的不配得不值得都會一點一點的出來,痛苦删窒、糾纏......
是的裂垦,我就卡在這個“有用”里面了。
我需要所有我得到的人肌索、事蕉拢、物,都是有利于我的诚亚,都是我需要的晕换,都是能幫助到我的。
否則站宗,我會拒絕闸准,我會拋棄,我不要浪費時間精力感情在對我無用無益無所幫助的人事物上梢灭。
因為那樣我會是被嫌棄的夷家,是被嘲笑的,被證明是愚蠢的敏释,被證明著我是無用的库快。
那樣,因為我的愚蠢钥顽,因為我的無用义屏,我得不到爸爸的喜愛,得不到爸爸的贊賞耳鸯,得不到爸爸的認可,我不能給爸爸帶去自豪和光榮膀曾,我只是爸爸羞于提起的笨孩子無用的孩子,我只能一個人躲著角落里默默的看著。
看著爸爸媽媽哥哥的快樂床牧,看著哥哥的自豪残制,看著爸爸提到哥哥時的那種驕傲!
我多想是爸爸媽媽的驕傲斩狱,我多想是哥哥的驕傲耳高,我多想得到家人的喜愛、疼愛所踊,我多想和家人一起享受快樂泌枪。
可是,我得不到秕岛,因為我不好碌燕,而這一切的榮光歡愉都不屬于我误证,因為我笨,我無用修壕,我不配愈捅,我沒有資格。
那個內在小孩所渴望的一切慈鸠,就卡在了“無用”的恐懼里蓝谨。
所以,她一直在追尋“有用”青团,以此來證明自己的有用譬巫,以此來獲得自己曾經想要,卻永遠也無法得到的一切壶冒。
我看見你了缕题,我看見了,親愛的寶貝胖腾!
無論曾經歷了多么的不堪烟零,無論曾經歷了多少的艱難,無力曾經歷了多少的痛苦咸作,也無論曾經有多么的無助锨阿,無論未來還將經歷怎樣的歷程,我都陪著你记罚,我和你在一起墅诡。
對不起!請原諒桐智!謝謝你末早!我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