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四到北京后绩聘,大約下午五點鐘,到達老公的三叔家耗啦,我老公接到我爸爸的電話凿菩,問他的醫(yī)保卡帜讲,得知我們的在北京衅谷,讓我們把家里的鑰匙寄回來,然后我接過電話似将,問他怎么了获黔?爸爸只是說要去青島檢查下蚀苛,需要他的社保卡-在我家肢执。
正好我家有備用的鑰匙枉阵,是在門外也能拿到的秘密地方译红,我把這個告訴弟弟预茄,他下班后正好路過我家,找到鑰匙 開門后侦厚,拿到爸爸的社背苌拢卡。
我在北京三天刨沦,渾渾的聽課诗宣,晚上下課后大約七八點,走回住的地方吃完飯想诅,八九點了召庞。一直也沒問過爸爸的情況。中間有幾次想問下来破,一會就忘記了篮灼,我真是個傻貨。
昨天晚上半夜回到青島自己家徘禁,今天上午電話問媽媽得知诅诱,爸爸在青島辦上住院,打針送朱,檢查肝功的指數有些是幾倍高娘荡,打打針降下指標就行,有說有些檢查還沒做完驶沼,問題不大炮沐,我弟弟這幾天陪我爸,我弟弟上班時回怜,就給爸租個順風車大年,打完針后就回家住。
我又給弟弟打了個電話鹉戚,他說沒什么事鲜戒,可能得打一個月的針,說他的反反復復感冒抹凳,可能就是體內這些指數作怪遏餐。
明天我送孩子上學后,去醫(yī)院看下爸爸吧赢底。這幾天連個電話也沒打失都,也沒問情況柏蘑,我是不是太大條了?也許感覺家里有弟弟在照顧他粹庞,我也不用擔心咳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