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三的時候很喜歡聽 Hollywood Undead
的歌。
那時候我也不太學習(反正已經(jīng)保不了研了)析蝴,搞社團懂诗,在那兒每天反帝反封建,跟學校對著干抛虏,但是我已經(jīng)沒有心力再帶著LC了博其。
我印象最深的一首歌是 This love,this hate.
每次聽這首歌我都能想到那天。那是六月的一個晚上迂猴,大概六點五十多慕淡,太陽還沒完全落下。在上計算機組成原理這門課沸毁,根本不知道他在講啥峰髓。我坐在階梯教室的側面,中部靠后的位置息尺。戴著耳機在聽這首歌携兵。
What will happen to my soul will I come back I don't know,
Will you meet me when its over let me know,
You can meet me here in heaven don't you ever let me go
This love this hate is burning me away.
(我對音樂極其敏感,會在腦海中定格這樣的場面搂誉,真不是編的)
我整個人都在神游眉孩,那種略帶惆悵的神游。眼睛一會在看ppt,但是完全沒有看上面的文字浪汪。過一會又開始看著整個教室巴柿,看著黑壓壓的人群在聽課。好像我一個人在空中漂浮著一樣死遭。
社團已經(jīng)被我玩死了广恢,我也不知道自己以后出路到底應該去做什么,開發(fā)嗎呀潭?我覺得我做開發(fā)真的是浪費钉迷。讀研嗎?我好像又對深度學習不感興趣钠署。
現(xiàn)在想想糠聪,那應該是我最幸福的一段時間了,因為可以毫無負擔地陷入迷茫谐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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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哥今天還跟我說互聯(lián)網(wǎng)都不喜歡要35 歲以上的舰蟆,越年輕越好。他朋友雖然在阿里等級很高了但感覺也呆不下去了狸棍,很想找個機會跳出來身害,大廠終究不是留著退休的地方。
我說我知道草戈,所以我才想搏一搏塌鸯,我本來就沒想去大廠摸魚。我要在幾年內做出成績唐片。
他說給我推的有的企業(yè)能解決北京戶口虐唠,可以考慮一下辐脖。
我想著我知道逻澳,但是我如果想解決北京戶口我就留院了煞肾,還不累喻杈,工資跟做算法差不多盐须,何必多此一舉…
我很理想嗎宰闰?或許肩狂,你可以說我沒被生活毒打见擦。但是沒被毒打的時候也不是誰都有這樣的勇氣吧钉汗。
我要呆在這就是因為我要入場大模型。它實在是太誘人了鲤屡,我不愿意放棄它损痰。我很清楚,這就跟移動互聯(lián)網(wǎng)和O2O 那個時候一樣酒来,99% 的企業(yè)會死卢未。
但這是唯一的機會,難道要等到35 歲被優(yōu)化嗎。
所以我現(xiàn)在什么都不要(工資別太離譜就行)辽社,只要能入場伟墙,能讓我快速蛻變。
然后我跟我哥說他們創(chuàng)業(yè)記得帶上我滴铅,我可以做產品戳葵。我大概有點魔怔了…其實自己家創(chuàng)業(yè)我做算法也不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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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問小 p,他現(xiàn)在就是做產品(已經(jīng)是總監(jiān)了:撼住)他以后想做什么拱烁。
他說他應該以后會創(chuàng)業(yè)。
我說創(chuàng)業(yè)風險很大噩翠,之前我的朋友們說得很好戏自,現(xiàn)在找他們說的都是:給錢可以,給人不行伤锚。
他笑嘻嘻地說擅笔,他女朋友能養(yǎng)他。
我估計他是沒看到我的白眼见芹,狗聽了都搖頭剂娄。
哦他女朋友也是學藥學的,大概留在長沙了玄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