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經(jīng)常買茶,認識了一位普洱茶做得很獨特的小老板岳枷。
有一次她到昆明,打電話叫我去吃飯呜叫。請客的人點好了一盤醉蝦空繁,基本上都是半醉狀態(tài)。滿盤的蝦還在不斷彈跳朱庆。席面上我只認識她盛泡,所以也不好說什么,只是私下里勸告她別吃那些蝦娱颊。之前我給人她排過八字傲诵,傷官是她八字中的忌神,當(dāng)時大運逢傷官箱硕,流年也不利拴竹。這種情況之下,如果再吃得如此殘忍剧罩,恐怕要招災(zāi)惹病栓拜。
但她特別喜歡這份菜,根本沒將我的話當(dāng)回事。一桌人中幕与,就她吃得多挑势,一邊吃,蝦子還在她筷頭上彈動啦鸣。
她回到普洱后潮饱,過了三天再聯(lián)系她買茶時,她已得了腎積水诫给,在醫(yī)院里掛著鹽水香拉。我再次告誡她,并讓她趕緊去放放生蝙搔。她還是不信缕溉,誰沒個病沒個災(zāi)的?生病與吃蝦,這是哪跟哪?
結(jié)果本來不是很麻煩的病吃型,兩個多月都治不了证鸥,中醫(yī)、西醫(yī)勤晚、土方試個遍枉层,還讓遠在大理的朋友寄偏方給她。整天灌藥赐写,但湯藥就象荷葉上的水鸟蜡,基本對她起不了作用。
再次聯(lián)系上時挺邀,我了解到這種情況揉忘,再次讓她去放生。被那病折騰得夠嗆端铛,這一次終于有點動搖了泣矛,病急亂投醫(yī),姑且一試吧禾蚕。跑到菜市場買了一公斤多泥鰍您朽,13、4元錢吧换淆,騎個電單車跑到河里放了哗总。還說,放下去的那一刻倍试,心里莫名感動讯屈,以前從沒把那些小東西當(dāng)過生命的,這一下突然覺得非常親切县习。
也是從那天起耻煤,吃下去的藥就管用了具壮。很快開始好轉(zhuǎn),過了幾天就康復(fù)了哈蝇。過了不久棺妓,又主動叫上別人一起去放生。她是開普洱茶店的炮赦,后來回憶怜跑,每次放完生后,第二天生意就特別好吠勘。
信仰對她而言是很遙遠的事性芬,但她對錢的感情特別深,于是開始信佛了剧防。剛開始凡逢初一植锉、十五,必定上寺院燒香峭拘,慢慢隔不了幾天就去一次俊庇。很小氣的一個人,到寺院也大方起來了鸡挠。這樣持續(xù)了近一年辉饱,生意也一反常態(tài)地做得特別順。
今年有一次聯(lián)系時拣展,她告訴我準(zhǔn)備接手一家國道旁邊的農(nóng)家樂彭沼,一邊開餐館一邊賣茶,相互帶動生意备埃。我勸她別接手姓惑,因為她目前的生意順,純屬燒香放生所至按脚,實際上這條大運是很不好的挺益。這樣的差運,如果開餐館乘寒,從事殺業(yè),只怕會失去佛門的護佑匪补,招來兇險伞辛。
她反復(fù)考慮了幾天,為利所誘夯缺,還是接手了過來蚤氏。
過了半年再聯(lián)系時,景況慘不忍睹踊兜,如同在地獄中打了個來回竿滨。她老公與餐館的一個十六七歲的服務(wù)員弄到一起去了,那小姑娘懷孕后,兩人私奔2于游、3個月了毁葱,音信杳無。
她媽媽過來幫她帶孩子贰剥,剛走到店門口就遭了車禍倾剿,給她留下深深的悲傷與愧疚。她獨自帶著一歲多的兒子蚌成,艱難求生前痘。
那地方偏,年輕人耐不住寂寞担忧,好不容易找到的小工芹缔,老是做不了多久就跑了。一個人照看著兩家店面的生意瓶盛,又當(dāng)老板又當(dāng)小工最欠,生意又不好。而且價值數(shù)萬的制茶設(shè)備又被人偷了蓬网,寄存在別人家的幾萬元錢的茶葉窒所,人家說什么都不給她了。
一連串的沉重打擊帆锋,都不知道她是怎樣扛過來的吵取。我問她燒過香沒有,她說從接手餐館后就再也沒去燒過香锯厢、也沒放過生皮官,根本不想去。這是業(yè)障所至实辑,業(yè)障重的人就是很排斥真正有利于自己的事的捺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