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高中的時候在同學家看過古惑仔的dvd,我就有了夢中情人拓提,就是陳浩南读恃,夢想著有一天能成為大哥的女人,跟著大哥從銅鑼灣一直砍到尖沙咀代态,一生不羈放縱愛自由寺惫。
誰知這個夢中情人,一直到我大學畢業(yè)胆数,也沒有來到我身邊肌蜻,混混有很多,但是符合南哥標準的必尼,我迄今為止還真沒遇到過蒋搜。
在大學混了四年終于畢業(yè)篡撵,不知道我走了什么狗屎運,竟然被一家世界五百強的企業(yè)錄用豆挽,我被錄用的理由竟然是育谬,你很放松,很率真帮哈。嘿嘿膛檀,說真的我那時就是無知者無畏,可能天降大任擋也擋不住娘侍。
為了慶祝我進入五百強工作咖刃,決定一個人去擼串慶祝一下,先說明一下憾筏,姐就好這一口嚎杨,就喜歡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的感覺氧腰。
我叫張小米枫浙,一個有遠大理想的女孩紙,我的理想就是睡覺睡到自然醒古拴,數(shù)錢數(shù)到手抽筋箩帚,我一直在為我的理想努力奮斗著。
我正在熱火朝天的吃的時候黄痪,過來一群小混混紧帕,朝我們這邊吹著口哨:“小妞長的挺漂亮,過來喝一杯满力』啦危”
我沒理他們轻纪,他們更來勁了油额,主動坐在我旁邊,好像要動手動腳樣子刻帚。
我說:“你們要干什么潦嘶?再這樣我可要報警了〕缰冢”
那家伙一聽我要報警更來勁了掂僵,朝我撲過來。就在這時候一個男人擋在了我的前面顷歌,在小混混的耳邊小聲說了一些什么锰蓬,然后就看到那個小混混點頭哈腰地說:“南哥,不好意思眯漩,小弟不知道芹扭,多有得罪麻顶,改天小弟一定給您賠罪〔湛ǎ”
南哥辅肾,陳浩南?我花癡狀看著面前的背影轮锥,這個背影雖然不高大威猛矫钓,甚至有些單薄,但是在這一刻為我?guī)砹饲八从械陌踩小?/p>
南哥回過頭舍杜,拿起我的手機迅速的在上面撥出了一個號碼新娜,對我說:“這是我的號碼,我叫莫小南既绩,今后如果在這一片遇到什么事就給我打這個電話杯活,還有這么晚了趕緊回家,一個女孩子在外面不安全熬词∨跃”說完了頭也不回的就走了。
“我叫張小米互拾,記住電話號碼存張小米的名字歪今。”
這家伙竟然全程沒有看我一眼颜矿,我張小米雖然不是什么閉月羞花的容貌寄猩,好歹也是五官端正吧!
本姑娘雖然回家的路上心里嘴里還一直念叨著南哥南哥的骑疆,等到家里就倒頭大睡田篇,什么都忘了。
五百強聽起來光鮮亮麗箍铭,在里面工作才知道泊柬,你必須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不能有一絲絲的馬虎诈火,否則你就跟不上別人的節(jié)奏兽赁。
大約過了一個月吧!接到了莫小南的電話冷守,我在電話里不好意思的說:“不好意思請問你是哪位刀崖。”
首先聲明我不是一個忘恩負義的人拍摇,只是職場新人亮钦,無暇想其它。
我迅速的瀏覽了我潛意識里的一幕一幕充活,終于想起來了蜂莉。
“南哥孙咪,我想起來了,你看本來想請你吃頓飯表示感謝的巡语,怎奈一直出差翎蹈,不得空∧泄”
我發(fā)現(xiàn)我說謊的本事真是大有長進荤堪,竟然面不改色心不跳。
“我想請你吃烤串枢赔〕窝簦”
“怎么好意思………”
“今晚六點我在你家樓下等你√ぐ荩”
晚上見面的時候我問他碎赢,你怎么知道我家的,我沒有告訴過你呀速梗?
“我看你那天晚上一個人肮塞,怕你不安全,所以就想送你一段路姻锁,結(jié)果送著送著就送到你家樓下了枕赵。”他低著頭像一個做錯事的孩子位隶。
“莫小南拷窜,你以前是不是經(jīng)常這樣送女孩子回家〗Щ疲”
“沒有篮昧,我發(fā)誓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笋妥“米颍”說這話的時候他的眼神是那樣的堅定。
他叫莫小南挽鞠,開了一家小酒吧砂吞,在他們那一片都知道南哥講義氣磅摹,為兄弟可以兩肋插刀,所以那些小混混都挺尊敬他的青责。
公司對面大廈工作的一位富二代好像一直挺稀罕我的均抽,可我心里對他沒啥感覺嫁赏,富二代嗎,總會想出一些燒錢的撩妹招數(shù)油挥。
有一天我下班潦蝇,剛走出大樓門口款熬,就看到一個碩大的玫瑰花束,沒騙你真的是能用碩大來形容攘乒,心里正想著贤牛,不知道哪個妞會被感動的滿含熱淚,獻上香吻则酝。
目光正四處尋找殉簸,就看到被氫氣球扯起的條幅:張小米,我喜歡你沽讹,和我談戀愛吧般卑!
富二代緩緩的朝我走來,這些雖然只在電視上看過爽雄,今天竟然發(fā)生在我的身上蝠检,我發(fā)現(xiàn)我的雙腳真他媽的不爭氣,出賣了我內(nèi)心的那點小虛榮挚瘟。
當我快要與富二代相會之時叹谁,突然一個黑影從人群中間沖過來,扛起我就跑乘盖,我這是被打劫了嗎本慕?我的富二代呀!不是我不給你機會侧漓,看來只能怪你命不好了锅尘。
“莫小南,你放我下來布蔗,你這是什么意思故意壞我好事是吧藤违!”
“張小米,你給我聽好了纵揍,我莫小南喜歡你好久了顿乒,我沒有富二代有錢,但我保證我是這個世界上除了你父母之外最愛你的人泽谨,我只有這一張卡璧榄,里面有兩萬塊,是我的全部家當吧雹,還有一個掙不著錢的小酒吧。
“小米雄卷,其實我兜里還有二百三十塊錢搓蚪,走我請你吃烤串去《○模”
“莫小南妒潭,著這個騙子悴能,你不是說你的這張卡是全部家當嗎?還敢存私房錢雳灾,以后如果在被我發(fā)現(xiàn)漠酿,你有私房錢你就死定了』涯叮”
就這樣我就成了南哥的女人记靡。
“莫小南,我想你個問題团驱,摸吠。”
“問嚎花〈缌。”
“你們道上混的大哥,上街的時候不都是后面跟一群小弟紊选,前呼后擁的嗎啼止?我怎么都是看你獨來獨往呀?”
“你是不是古惑仔看多了兵罢,我不是什么黑社會大哥献烦,我只是比較重義氣,兄弟們都叫我一聲南哥而已卖词」牵”
我心里想他媽的我讓一個假黑社會騙到手了,看來跟著南哥從銅鑼灣一路砍到尖沙咀的夢想是實現(xiàn)不了了此蜈,心里有一點點小失落即横。
我們好了不長時間,我在吃了一大桶冰激凌后裆赵,肚子里就好像有一條小蛇东囚,在四處游走,疼的我呀直冒冷汗战授。
抓起電話页藻,給莫小南打電話,我都疼成這樣了植兰,這孫子在哪快活呢份帐。
“莫小南你給我滾回來《危”
就聽到電話那頭弥鹦,一個嬌滴滴的女人的聲音:南哥敬你一杯,我先干為敬爷辙。
“別著急彬坏,我一會兒就回去,寶貝膝晾,我這有個客戶栓始。”
“十分鐘不會來血当,我們就分手幻赚。”
其實我平時不是一個不講道理的人臊旭,這不是疼的有些心煩意亂嗎落恼。
我當時疼的有些意識模糊,就覺得有一個人抱起我就往外跑离熏。
醒來已經(jīng)是躺在醫(yī)院的床上了佳谦,看到南哥坐在我的床邊握著我的手,正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我滋戳,目光里有些憤怒钻蔑,有些心疼。
“你想氣死我是不是奸鸯,自己生理期不知道嗎咪笑?還吃冰淇淋÷ι”說著把我的手貼在他的臉上窗怒。
心里真感覺不好意思的時候,突然想起了那個嬌滴滴的女人的聲音蓄拣,把手從他的手中抽了出來:“你老實交代兜粘,昨晚跑到哪里去野了,那個女人是誰弯蚜?”
“不是要和我分手嗎孔轴?你還在乎那個女人是誰∷檗啵”
“怎么路鹰,不想說就算了,懶得知道收厨〗”其實當時心里別提多想知道答案了。
“寶貝诵叁,自從有了你雁竞,我感覺不能像以前那樣混了,我想和你過一輩子,一輩子守著你碑诉,我把酒吧給了我以前的兄弟彪腔,讓他們也有個事情干,又和幾個兄弟干了一個裝修隊进栽,今天接了一個活德挣,客戶非要一起吃飯】烀”
雖然這話很動聽格嗅,但我最關系的是那個女人誰,心想不回答我唠帝,我就不理你屯掖,我把身體側(cè)向一邊,女人往往就是小心眼襟衰。
“那個女人贴铜,是客戶帶去的,我和她不熟右蒲》”
“張小米,這次出院回家后我想搬過去和你一起住瑰妄∠葑欤”
“為什么?”
“沒有為什么间坐≡职ぃ”
我心想霸道,就喜歡這樣的竹宋。
就這樣迫于南哥的“淫威”開始了幸福的同居生活劳澄,南哥也展示出了他小婦人似的一面。
每天早晨會吻醒我蜈七,生理期比我記得還準秒拔,下班的時候會看到他系著大白圖案圍裙在廚房忙碌,有時候會被這樣的生活搞得自己沒有斗志飒硅,就想膩在一起什么也不想干砂缩。
理智又告訴我不能這樣,我這個女人可是很貪心三娩,事業(yè)愛情都想要庵芭。
于是我和南哥開始了最長時間的分離,我被公司派到上海開始為期兩個月的的培訓雀监。
第一個星期:“南哥我想你了双吆。”
“我也想你”
第二個星期:“南哥我真的很想你『美郑”
“我也真的很想你匾竿,我手頭的活干完后我就去陪你〔苎纾”
第三個星期:“南哥我想你想的都快想不起來了搂橙∏柑幔”
“我想你想的腦子里全都是你笛坦,等明天驗收完,我就飛去找你苔巨“胬”
“南哥你幾點到?”
“南哥我不睡覺等你侄泽〗嘎”
“南哥回我信息,南哥悼尾、南哥柿扣。”
我一直等到天亮也沒有等到他回我信息闺魏,就在我迷迷糊糊準備去上課的時候未状,接到了一個陌生號碼打來的電話:“是張小米嗎?我是南哥的兄弟析桥,南哥出事了司草。”我第一反應就是騙子泡仗。
“你是誰埋虹,別騙我,讓南哥接電話娩怎∩危”
“南哥現(xiàn)在在醫(yī)院,昨天南哥工地驗收完之后截亦,準備去找你爬泥,可是酒吧的兄弟打來電話說,酒吧出事了魁巩,有人砸場子急灭,南哥到了之后替兄弟擋了一鐵棍打在頭上了」人欤”
心想南哥夠義氣葬馋,當我來到醫(yī)院,看到南哥頭上裹著很厚的紗布,身上還插滿了管子畴嘶。
“莫小南蛋逾,你醒醒我回來了〈懊酰”
可是不論我怎么呼喊就是沒有反應区匣,我發(fā)瘋似得跑到醫(yī)生辦公室,問他為什么沒有反應蒋院,得到的答復是:“他頭部受到重創(chuàng)亏钩,現(xiàn)在正處于昏迷中∑劬桑”
“那他什么時候能醒過來姑丑?”
“不確定,這得看病人的意志力辞友≌ぐВ”
我情緒失控的和醫(yī)生理論完之后,來到病房称龙,看到他好像睡得很舒服的樣子留拾,有些不忍心大聲叫醒他。
“莫小南鲫尊,你睡夠了痴柔,就快些醒過來,我陪著你马昨,不過你要快些醒過來竞帽。”
幾天過去了鸿捧,他還沒醒屹篓,我的脾氣又上來了。
“莫小南匙奴,你給我滾回來堆巧,你再不回來,我就不吃飯泼菌,不睡覺谍肤,等你醒來你就找不到我了,你再不醒來我就去找那個富二代哗伯,不要你了荒揣。”
“吵死了焊刹∠等危”
“你還敢嫌我吵恳蹲,你…….”
莫小南終于醒過來了,醫(yī)生檢查完之后說沒有什么大礙了休養(yǎng)幾天就會康復俩滥。
莫小南康復后嘉蕾,我問他昏迷的時候能聽見我說話嗎?他說就聽見一句霜旧,我要去找富二代错忱,他就急了。
從這次事件以后挂据,這世界上就多了一對連體嬰似的情侶以清,我們再也不想視線里沒有對方,因為一輩子太短了棱貌,真的不夠用玖媚,一秒鐘都不想錯過箕肃。
我辭職了婚脱,從南哥的女人光榮的升級為南哥幕后老板——老板娘。
領證的前一天晚上我問他:“你是什么時候喜歡我的勺像?”
他答:“第一眼障贸。”
“喜歡我什么吟宦?”
“一切篮洁。”
“我很小氣殃姓,又很霸道袁波。”
“我也是蜗侈∨衽疲”
“我怕有一天你不在愛我了√せ茫”
“我也是枷颊。”
“你第一次見到我的時候该面,在小混混耳邊說的是什么夭苗?”
“你是我的女人「糇海”
他溫柔地握著我的手题造,“張小米,一想到能和你共度余生猾瘸,我就對余生充滿期待界赔∏培停”
我常常想,究竟愛情給了我們什么魔力仔蝌?
大概就是一種期待與向往泛领,是一份信仰:我準備好了,只要愛的堅定敛惊,就會不懼任何挑戰(zhàn)渊鞋。
我從清晨醒來,側(cè)頭看到陽光落在他臉上瞧挤,想與他就這樣慢慢變老锡宋。
也許這就是愛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