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6年的時候阻肿,正是計劃生育最嚴時家妆,當(dāng)時大女兒兩歲,我不小心懷了孕冕茅,對母親說了一下伤极,本來是想和她商量一下如何才能要了這個孩子,沒想到母親直接說姨伤,你還是打掉吧哨坪,你弟媳也懷孕了,她是第一胎乍楚,你不要連累了我們讓這個孩子要不成当编。
說真的,我當(dāng)時怎么也沒想到她會這么說徒溪,弟弟的孩子是孩子忿偷,難道我的孩子就不是生命嗎?我當(dāng)時把淚咽到肚里臊泌,對她說鲤桥,你只管給我問一下,(當(dāng)時管計生的有我們家一個遠房親戚)看能拿多少錢渠概,反正我不想受罪,更不想打掉孩子贮喧。
我不知母親到底怎樣問的,幾天后箱沦,對我說雇庙,人家說了谓形,多少錢也不讓要套耕,不然的話谁帕,會把四鄰和親戚家的房子毀掉,東西沒收碾牌,你還是快點把孩子打掉康愤。
也許是天意征冷,也許是我心情太過憂傷,兩天后就動了胎氣检激,也許能保住的腹侣,形式逼迫下,最終打掉了孩子傲隶。
當(dāng)時我老公在距離家300里地的外地工作,寫信已來不及跺株,我讓妹夫坐車去跟他說了一聲,并囑咐他告訴老公乒省,不必再回來了,我自己在家歇幾天就行袖扛,老公沒有回來,讓妹夫帶給我800元錢攻锰,結(jié)果更讓我想不到的是,他們的分別以各種理由垒迂,爸爸問我要了200元,妹妹要了200元机断,弟弟要了50元绣夺,當(dāng)然他們各有借口,也不會有一個人會還我陶耍。
由于冬天太冷,還有女兒要照顧,我就讓母親去給我做幾天飯坤按,第三天的早上,母親問我油在哪里臭脓,我躺在床上給她說了位置腹忽,說了幾次,她仍然找不到窘奏,我下床走過去,把油壺提起來有些生氣地說兼耀,跟你說在這在這,你咋就看不到瘤运?其實匠题,我當(dāng)時主要是為失去的孩子而痛苦,可是母親不能理解包容我韭山,黑著臉走到廚房,開始一邊罵一邊摔打東西梦裂,我耐著性子不言語,吃飯時對她說:媽盖淡,你不想在這,吃過飯就走吧冗恨。她沒說話味赃,吃過飯碗沒刷就走了,哪怕是一斤紅糖都沒舍得給我買心俗,弟弟妹妹也是。
在我最傷心,最無助的時候,800元錢被瓜分一多半吠谢,我沒得到一句謝謝,沒見到他們一分錢的東西献汗,寒冷的心,不亞于寒冷的冬罢吃。
一直到現(xiàn)在昭齐,父母都已去世,弟弟妹妹總嫌我對他們小氣阱驾,特別去了弟弟家,弟媳百般使臉里覆,我嘴里不說,心里明白虹统。
可我不是馬云隧甚,我還有一兒一女,更何況平時我從來不讓他們吃虧戚扳,我覺得這樣已仁至義盡,你們想怎樣說就怎樣說吧咖城,反正大家不在一起,少些來往就少些吧切平,和弟弟還是前年疫情開始時,我給他打了一個電話悴品,隨你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