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當(dāng)助教以來,我聽到了各種各樣的稱呼。
有叫助教(哥哥)揖盘,有叫老師的言蛇,還有叫師兄或者學(xué)長的。
聽到哥哥的稱呼其實挺親切的笆包,感覺沒有距離环揽。就我這外貌,估計還可以當(dāng)10年哥哥庵佣。
稱呼的變遷反映了成長的過程歉胶,從老婆到老婆婆,需要一輩子的時間巴粪。
之前和朋友討論過各種稱呼通今,他說叫師兄或者學(xué)長感覺有點不舒服。哪里不舒服呢验毡?起碼我也是老師衡创,只叫學(xué)長或者師兄估計有點不尊重吧。
我其實無所謂晶通,有次去上正課璃氢,沒被學(xué)生認出來,還被叫了一次同學(xué)狮辽。
其實人與人之間稱呼一也,如果年齡差距沒那么大,直接叫名字反而更顯得親切喉脖。聽到自己的名字椰苟,這本身就是一件愉悅的事,本身就是增添好感的過程树叽。
或許現(xiàn)在人們不叫名字舆蝴,只是緩解因為一下子不記得對方名字的尷尬。現(xiàn)在的人接觸其他人多了,感情卻似乎沒有之前深了洁仗。
同樣的在師門层皱,我還是習(xí)慣性叫師姐,有次小師姐還以為是大師姐赠潦。
說起師姐的稱呼叫胖,哎,不說了她奥,傷心事瓮增。
本科時有個老鄉(xiāng)比我大一級,我開始想叫學(xué)長哩俭。結(jié)果他說绷跑,客氣什么,直接叫名字就好了携茂。
還有小名你踩。在家里,爸媽常叫我恒讳苦,姐姐叫我恒恒带膜,我卻只能叫姐姐姐姐。有一次我不高興了鸳谜,說我也要叫姐姐愛稱膝藕,姐姐要叫我弟弟。
我其實也挺想讓別人只呼我姓名的咐扭。參加了一些活動芭挽,每個人要給自己起一個稱呼,我說就直接叫我名字吧蝗肪。因為我感覺現(xiàn)實生活中和人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不夠親密了袜爪,不喜歡再叫綽號了。
本科時我其實一直被叫綽號的薛闪,同學(xué)叫我唐僧辛馆,小唐,因為我說話啰嗦……還有叫我柳大爺豁延,大爺?shù)年几荨.?dāng)時習(xí)慣了,后來覺得有點生氣诱咏。但現(xiàn)在苔可,曾經(jīng)讓我不想理別人的稱呼,反而成了我懷念的東西袋狞。過了這么多年焚辅,總感覺哪里不對勁映屋。這些年大家都太忙了。
說起綽號同蜻,就不得不說一下網(wǎng)名了秧荆。我第一個網(wǎng)名是爸爸給我起的,恒星飛翔埃仪,以現(xiàn)在的觀念看,還真是有點非主流陕赃。簡稱的話卵蛉,有人叫我恒星,有人叫我飛翔么库。
除此之外傻丝,我在還用過nkliuheng的ID,即南開柳恒诉儒∑乡郑混三國殺貼吧時,由于有個很有名的畫師是LiuHeng忱反,有次還被以為是LiuHeng大神泛释,還有人說,內(nèi)褲LiuHeng温算?
混太陽神三國殺的時候是我很快樂的一段時間怜校,因為管理貼吧論壇有功,在游戲中加入了貢獻名單注竿,電腦AI中茄茁,我被叫做nkliuheng,劉恒飛翔巩割。我最喜歡的稱呼還是燕過留痕裙顽,嗯燕子的燕。我悄悄地來到這個世界宣谈,留下了我的名字愈犹。
說到電腦AI名字,不得不提起一個沉重的ID蒲祈,墨宣硯韻甘萧,這名字,比我的不知要典雅多少倍了梆掸。
他有白血病扬卷,貼吧和群里經(jīng)常看到他住醫(yī)院的照片酸钦,我們只知道他身體不好怪得,以為他說只能活幾個月是在開玩笑。直到他在大連醫(yī)學(xué)院去世,貼吧里全是哀悼的文字徒恋。開發(fā)組還把他的電腦AI名字標為紅色蚕断,在每年他的祭日,打開游戲時入挣,界面就成為了灰色亿乳,接著聽到開發(fā)組為他念的一段哀悼語音。
之后的一兩年里径筏,總有玩家問怎么回事葛假,我看到時,總會會很難受滋恬,不想回答聊训。
我給自己起的網(wǎng)名是末路櫻花,這是某一天突然想到的恢氯。也不知是不是那時候有先見之明带斑,有時我會覺得自己現(xiàn)在就是進入了末路,我在等待櫻花的出現(xiàn)勋拟。
就像現(xiàn)在的頭像勋磕,這其實是電音的專輯圖。有人說指黎,聽電音的人是最孤獨的朋凉,其實人孤獨了,聽悲傷音樂還是電音都是孤獨醋安。一個日本妹子撐著傘走在臺階上杂彭,雖然畫面是暖色調(diào),然而我看到的唯一的一個人在周圍羊的襯托下吓揪,顯得格外孤單亲怠。陽光撒過來,期望世界總是美好的柠辞。這或許团秽,就是末路的櫻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