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無所事事也是最難熬人的,不管睡的多晚坏快,每天清晨習(xí)慣性的早醒边臼,看看手機四點多,起來又沒事干假消,鉆到暖暖的被窩里刷手機柠并,就是不想起床,一直睡到八點多才起床富拗。
巷里像我們這些六七十歲的老頭老太太臼予,吃完午飯都坐在一起打撲克的,打牌的啃沪,可是我一樣也不愛好粘拾。前多年是騰不出手,沒時間也沒有心情玩创千,現(xiàn)在有時間也不想玩缰雇,坐在邊上說是在觀看,心不在焉追驴,其實是在受罪械哟,還不如干活身心痛快,這大概就是受苦受累的命吧殿雪。
倒不如找朋友聊聊天暇咆,拉拉家常”铮可是一聊起來不便總也勾起來一些傷心的事……
同甘共苦爸业,相守四十五年的愛人已經(jīng)離去快六年了。婆婆也去了四年亏镰,不管過去受過多少苦扯旷,流過多少淚,又有多少委屈索抓,機器人般的運轉(zhuǎn)不休钧忽,都以委曲求全的撐了下來某抓。
以時間撫平了一切心靈的傷痛,算是無牽無掛的可以身心輕松的過幾年自己的日子了惰瓜,可是一個小姑子總在心里糾結(jié)否副。
小姑子先嫁給本村二隊,距離我家一條巷道崎坊,三百米左右备禀。婚后生了一女一男兩個孩子奈揍,只因好吃懶做曲尸,整天和男人打打鬧鬧,生活過得一地雞毛男翰,經(jīng)常把兩個孩子都推給我婆婆管另患,她卻給現(xiàn)在的男人廝混在了一起。(我們一個隊里的)倆男人本來還是同學(xué)蛾绎、朋友昆箕,這廝混久了,看這個比先夫滑頭租冠、活泛鹏倘,這男人買了輛運輸車,就跟著一起跑出去吃喝玩樂顽爹,游山玩水纤泵,浪跡天涯去了。
我婆婆一個瞎眼婆婆镜粤,管了外甥當(dāng)然就管不了孫子了捏题。
直到外甥一個八歲一個十歲我公公離世的時候,小姑子才和先夫離了婚肉渴,說是兒子判給了先夫公荧,可孩子必定還小,又在我婆婆炕頭上長大的黄虱,這下更是沒地方可去了稚矿,兩孩子一直在我家長到一個十六一個十八歲才各自回去。
再說小姑子現(xiàn)在的男人捻浦,又是我們一個隊里的,本來也有兩女一男三個孩子了桥爽,這廝混到一起分不開了朱灿,只得給媳婦也離了婚。他的父母那時候根本不讓我這小姑子進(jìn)門钠四。
他們在街上住著盗扒,也一直沒有領(lǐng)結(jié)婚證跪楞,直到七、八年后侣灶,他倆又生了一個男孩子甸祭,先前的兒女也都到了已婚年齡,父母見已無法隔離了褥影,不得已才同意讓回去池户。
這男人讓他父親監(jiān)工把原來的老房子翻蓋一新以后,才領(lǐng)著媳婦凡怎,帶著小兒子回了家校焦。
文/淡淡的云
2023.2.11日
未完再續(xù)……